未曾跟上,又忙回头招呼:「陛下、凌丞相,无需如此拘谨,那孩子很和善的。」
那两人哪能一时放松下来,仍是在那头眼巴巴地望他;卫磐只得走回头,又将他们请入厅堂,一边劝:「真的把这儿当自己家也没关系。」
那两人又是愣愣望他,卫磐没发觉哪儿说得不妥,还要再劝,却先见一人入厅,轻轻呢喃:「果真是卫将军。」卫磐一见来人,脸上却显愧色,「抱歉,打扰到你念书了?」
却是这种事才知道打扰!水寒此时对自己的将军尽是不敢置信。凌世唯瞧出是主人,连忙起身道:「深夜打扰,抱歉之至。」
那人眼底满是疑惑,仅是微微欠身,朝卫磐问:「这两位是。。。。。。?」卫磐笑著给他介绍:「我家陛下、我家丞相。」
水寒和凌世唯都没想过他会说得如此简短坦白,又是一愣;那人也是微怔片刻,方连忙向水寒深深一躬,唤:「续皇。」又朝凌世唯行了一礼,有些迟疑地问:「是。。。。。。凌丞相?」
凌世唯适才一惊,方回过神,没心思想他从何处瞧出,只是慌忙应「是」;水寒拉了拉将军袍袖,那人方记起也该替他们介绍,示意著主人道:「宣磬,是此地知府。」水寒向他微点脑袋,凌世唯则作揖称:「太守大人。」
宣磬想他们旅途劳累,让人备膳,几人吃喝一阵,也逐渐熟络起来。
原来宣磬与殳辞也是朋友,几日前殳辞才来过此地,和他说他们敬仰的「凌云」正在续朝供职,也答应了有机会将来西朝走走;宣磬想过几日是他入宫之日,主上定当为他相邀,方得猜出。
宣磬也喜字画,有藏凌世唯所绘百花图,两人单就那幅画便聊去两个时辰,又相为友;宣磬与殳辞一般唤他「凌云大人」,凌世唯则称其「闻笙」;两人相处和乐泰然,有若相识数年。
卫磐与那人情谊更不比寻常;自入府以来,到见了宣磬之後,水寒便已肯定。自小他便见过数对人此般相待,他们又不如谢思廉叶鹏那般善於掩饰,实在令人无法忽略。
那三人相谈欢畅,虽无意冷落他,可水寒心底却不免觉得有些孤寂;就是再亲近臣子,也会因「君臣」之礼教,而生莫名隔阂。。。。。。。他暗暗想著,心都发凉了,可他才在告诫著自己需得提振精神,又忽然记起一人容颜,跟著两颊发烫。
卫磐瞧见君主脸红,还以为是酒的缘故,轻声劝了他们都去休息,屋内灯火方熄。
隔日他们别了宣磬,一路停停走走,又经两日,方在他生辰当日到了皇宫。
殳辞听闻他们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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