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接着她便吐得一蹋糊涂,整个脸色苍白几近白纸,最后终于结束这酷刑,她虚弱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在恢復室里躺了一下,护士便将她换到一般病房,护士告诉爸妈说因为今天是星期五,现在又已经是星期六凌晨了,医院只剩值班医生,必须要等到星期一主治医师上班后,才可决定能不能出院,爸爸见她没事了,便先离开,隔天一早还要上班。
护士小姐出去后,妈妈在病床边老泪纵横的看着仍在打点滴的子柔,「如果你不喜欢妈妈骂,妈妈以后就不骂你了。」妈妈顺着她的头发伤心的说。
她只是流着泪,不发一语。
在医院躺了三天,回到学校后,同学们也只是表面上问问以示关心,子柔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好傻,她这么在意着友情,但别人并不一定把它当回事,还让爸妈这么伤心,所以她决定不再轻易的付出自己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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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以前自己的不懂事,子柔早已满脸泪痕,自责自己那么不孝,让妈妈那么担心,虽然妈妈还是一样爱念,但她知道妈妈有在改变,所以她也叮嚀自己不要再那么乖戾、愤世嫉俗。
现在只有在偶尔心情没那么好的时候,会跟妈妈顶嘴,大部分的时后子柔都是会顺着妈妈的意。
虽然医生说吃一整罐安眠药并不至于会死,但也是在那次后,子柔把身体搞坏了,胃也出了毛病,怎么吃都吃不胖,有时想想也不赖,至少不用担心体重。
最近妈妈除了像往常一样担心她的交友状况外,还多了一样,希望她交男朋友,虽然子柔并不是没交过,但她从不带回家给爸妈看,因为她认为,除非是要结婚了,否则没有带回家的必要,谁知道何时会分手。所以她到二十五岁了,爸妈都还认为她没交过男朋友。但是妈妈回娘家时听了一些亲戚在讨论他们的小孩交男女朋友的事也心生羡慕,回家不停的给子柔压力,令子柔感到有些困扰。看来不交个男友带回家是很难交代得过去了。
--其实,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在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