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原本是锁骨了,他的神情看来对此十分满意,就将手术刀摆在一边,搂抱她在怀中,她的鲜血染到他穿在身上的衣服,他轻力的啃咬她的素白幼项,那是代表她专属他的证明方法。
他把她流落满脸的,珍珠般的泪滴,一颗颗擦走,柔声道:「很痛吗?小猫咪,撑着点啊,好快的,血祭就完结了。这是我跟每一个玩物都会进行一次的祭礼啊,而对你的这次,是最隆重的。」最后的几个字是绝望的丧鐘,她晶莹的明眸立时失去了神采,当下不能说她是个人了,她如像一个残破不堪的扯线木偶,任凭他支配。即使如此,她依旧垂死挣扎,对他苦苦哀求着:「我不要血祭……请让我走吧。请让我走吧。」
他光是用食指按在她的唇瓣上,示意她安静。未几,他再度抚摸她的明肌,吻着那白里透红的柔软脸颊。为了达成完全佔有,下一秒,他将自身完全埋入她之中。惨烈、凄厉的哀鸣声音,夹杂低沉的喘息。他一边佔有她,一边细抚她徜若绸缎般的柔嫩而完美的肌理。眨眼,犹胜白玉的幼臂被刺了数针,斜斜的截进去,然后全根没入在那纤瘦的手臂内,她憋不住失声尖叫。
可是不只是纤幼的两臂,他解开她身上唯一的束缚,素腕浮出一片清晰的红印,他方才醒觉自己把她弄得不似人形,内心一迟疑,他硬起心肠决定不再为她痛心,为却将她的身影从他脑海中彻底抹杀,这些对她的侵凌,是他保护自身的发洩,是最终的祭礼。摊开她两隻柔软的掌心,她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体温,好比是关怀,然而他此际对她做的,却是最残忍的事情。每一根素白幼指里,各被截进了一根针,银针贯穿全根手指,深红色、银白色,再也分辨不清两种顏色,它们经已合而为一,情况跟缝纫相似。在他眼中,这是一种美,一种譎异的血色。
空出的一手掌取出数根幼针,从容不迫的,一根一根刺进去,每一次都是全根埋没在她柔弱的娇躯内。针芒狂吐,速度飞快而准确,那些熬煎真的痛得她的泪水滚滚掉落。她晓得他不会让她转头死去,他要慢慢的折磨她,不清楚这样不堪承受的刺痛,自己还要受多久。闔上两眼不忍看见鑽进身体的粗针,她的直觉告诉她,身躯内部的肺叶正被毁坏,她的幼腰,五脏六腑……她感觉到银针在杂乱的肠子中,两者相互纠缠着,金属的冰冻和体内的炽热温度融化,那种痛苦痛澈骨髓。
经不起这等折磨,她愴惶的瞪住杏眼看身上的伤痕,喃喃的恳求语不绝:「好痛,好痛,痛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救我……快点救我……好痛苦……救我……」她被他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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