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先是看了我几秒,正当我以为他只是想目送我进家门而准备转身时,他道︰「想清楚,面对伤痛是否会让自己释怀。」语毕,徒留下逐渐缩小的车尾巴和排气管轰出的乌烟废气与我遥望。
虽然音量不大,却是扎扎实实地刺入了心头,敲起一阵回音。
「他……还真是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