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未再开口;而我思忖着,是否该为自己的衝动出言道歉,但我想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些倔强,固执地认为,他终究是在某种程度上伤了我。
「发生了什么意外?非得这么匆促离开?」我还是打破了沉默。
「这次要保的物品,消息有些走漏了,所以必须尽快送到,以免生变。」他从容拉着韁绳,也从容地回应我,却未看我一眼。
「等等要走山路,会近些,但有点崎嶇。」他又道。
「我没关係。」
看似平静如常的对话,背后的心绪却都已经改变了。
我的马随着他的马,行在郊道上。随着入山的路渐狭小,我们相挨越近;心中的思绪,却逐渐相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