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裸体上,看不出任何情欲,“魏潭明乃是皇商,家财万贯,他若是你表哥,怎的要你流落在宿花楼。”
他淡声说:“还是说,你在说谎。”
绿浮早已想好了应对法子,解释道:“我很小时便被送入了青楼,魏表哥是家财万贯,但他帮我是情分,若不帮也是本分。何况我还得知了他铺子里的秘密,他自更不会救我出宿花楼,还要对我施压。”
这话她编造得合理,魏潭明此人本就不善,在京中是出了名的纨绔,恶事做尽,对‘表妹’能做出这般事自然说得通。
可谢殿春将情绪藏得太深了,他俊朗的面上没有一丝异样,绿浮无法揣度他究竟有没有相信这话。
谢殿春静默着,绿浮心怀忐忑地看他,屋内的烛火跃进他眼里,闪着细碎的温光。
他开始迈步向绿浮走近,将那三步的距离拉得没了,才在汤池边蹲下,向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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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复阳,没修上,现在才修的,拖着病体也按捺不住我的热情。今天的还没修,修完晚上23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