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这般富贵何须烦恼。玄奘听罢,也只能擦干眼泪,强撑笑容,与女王上了龙车。
那女王主动得很,好似从未见过男子一般,在玄奘耳边百般撩拨,一句接一句,还好是在车上,这要是在殿内,恐怕早已上手。玄奘不敢应,只是合掌念经。他一心往灵山去,实在无心与女色纠缠。
悟空见那龙车愈行愈远,便也笑嘻嘻地叫上师弟在后面同行。
他不是不介意,只是他有十足的把握。女王又如何?玄奘是他的。不管是论刀兵,还是论心思……
别说玄奘不想婚配,就是想,也轮不到这西梁的女王。
若是想,他那花果山的后位……还空着哩。
却说那女王急着与玄奘合欢,当日就安排宴席,玄奘见悟空与自己使了眼色,便也随女王饮下素酒。
素酒,他也饮过,只是不知为何,今日这酒令他格外体热。
直至他被那女妖抢走,才从她口中得知,原来女王在那素酒内下了助兴的药,而现在,她就要摘下这女王种的果。
悟空见玄奘面色红润,异于往常,便知事有蹊跷。可他不怕,只要玄奘脱身,他自有办法可解。没成想,如今玄奘倒被女妖捉了去?
这是真的“紧要关头”了。
他忙追至琵琶洞,变作小虫,落在一旁,听那女妖与玄奘说话。只见玄奘面色发涨,双眼通红,想是药物发作。他竟还强打着精神,与那女妖拖延时间。直至头昏脑涨,言语胡乱,悟空才知道他已神志不清,只恐他乱了真性,便现出真身与那妖魔厮杀起来。
玄奘只觉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耳畔时而传来悟空的声音,时而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只是都很遥远。
他浑身发麻,没有力气,只是丹田处一股气流横冲直撞,叫他燥热难忍。
这感觉很陌生,也很熟悉,他知道……
他拼命地想,拼命地想,原来……
原来是那日树下春梦,被梦中的悟空撩拨之后的难耐——
魔障。
玄奘心中念起经来,他神色昏昏,只觉女妖命人将他搀到香房,意欲交欢。女妖在他耳畔说不尽淫词浪语,娇喘声声,雨意云情。玄奘迷迷糊糊听在耳内,却实在是无心——他只爱吃斋念佛,打坐参禅,对女色何曾有过半点兴趣?
只是,这药性实在太过刚烈,他的身体也由不得自己。
悟空,你怎么还不来?
玄奘只能咬牙坚持,再坚持,与女妖纠缠到夜半时分,把那女妖弄烦了,兴致全无,便又叫人把他捆在了房廊下。
却说那鸡唱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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