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的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干草,紧紧咬着牙关,抿着嘴唇,他不敢喊叫——这可是在树林里,要是被听见了,该有多难为情啊!
悟空见玄奘不敢叫出声来,平时的娇喘只在喉咙处咕噜着,那股混合着焦躁与愤怒的情绪便愈发深重。
玄奘很想问问悟空这是怎么了——他从没见过悟空对自己这么凶,好像自己是个妖怪似的。
不料,悟空忽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伏在玄奘身上,哭泣了起来。
玄奘的心慌了,他忙搂住悟空,问道:“悟空,你这是怎么了?”
悟空便也死死搂住玄奘,将头埋在玄奘的肩窝里,泣不成声:“师父,我以为你死了。”
玄奘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其实他明白这种感受——在车迟国,在狮驼岭,这样的感受,他经历过两次。
哦,不对。悟空也经历过两次了,上一次是在狮驼城。
他便吃力地向上挺起腰,试图自己吞吐悟空的如意棍,或许这样能让悟空高兴点。
妈的,放弃了,太累。
与此同时,悟空又开始了身下的起伏,他边进攻着玄奘,边带着哀求的语气在玄奘耳边哽咽——
“师父,不要再离开我。”
***
“人有善念,天必从之。”
因为凤仙郡的大旱而上天求雨之事,让悟空明白了这个道理。
玄奘不住连连夸赞他,说这一场善果犹胜比丘国,皆是他的大功劳。
如同当初在驼罗庄一样,今日酬明日谢,东家宴西家筵,一耽搁就是半个月。
悟空觉得,自己好像很受用这种感觉,无论是百姓的拜谢,还是官员的拜服,当然,最重要的是,玄奘的认可。
当年他几次打杀强盗,虽是好心,却为大多数人所不容。而郡候不敬玉帝,连累百姓难以活命,却又无人指责玉帝的不是,甚至,连他自己,听到郡候犯上的原因时,第一感觉都是“郡候不该”。
说到底,大多数人服从规则,也只接受同样服从规则的人,因为不服从意味着打破,而打破规则意味着变动和危险。因此,他们对服从规则的人友好,对不服从规则的人,则使其“改过”。然而,制定规则的人,却可以不受规则约束,因为他们可以修改规则。
当然,玄奘想让他向善是一件好事,他并不是在驳斥玄奘的这个行为。
当然,如果当年他夺了玉帝尊位,也没把握做得比玉帝要好。
他总是能听见很多小妖替他可惜,视他为反天宫的英雄——英雄?这点他不否认。可闹天宫一事,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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