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只能拼命...”
徐慨看着含钏,看着这个红肿的脸都挡不住清丽灵气的小姑娘,垂着头,任由眼泪砸在地上。
他极为敏锐地感知到了眼前这个小姑娘刻骨的伤心。
可...就为了这只葫芦玉坠?
徐慨面无表情地递给含钏一张帕子。
含钏如被烫着了,眼神赶忙从那帕子上移开,将玉坠子往怀里一塞,埋着头,囫囵福了个礼,声音喑哑,“时辰不早了,奴...奴还有事...主子爷大恩大德,奴...无以为报...往后...”含钏突兀地止住话头,顿了顿,再深福了礼,慌乱逃窜。
徐慨看着小姑娘扶着墙一点一点往外走的模样,蹙了蹙眉,随从已经回来了,双手呈上了一件东西,在徐慨身边附耳轻道,“...那人还抢了小姑娘一支金钗子...”
徐慨掂了掂重量。
这金钗子...大概能买三个葫芦玉坠...
这个小姑娘却单单为了葫芦玉坠不要命...
徐慨双眉紧蹙,抬头看过去。
光下,小姑娘的身影很单薄,满青的宫装在她身上被穿得翩若拂柳。
第一次见她,她拿石头砸死了一个太监,第二次见她,她拿小刀扎瞎了一个太监,她还为他煮过一盅菌菇肉沫粥...
徐慨将金钗握在手里,开口淡淡地,“把这两具尸体沉湖了吧,和上次一样。”
第二十七章 发毛咸菜
含钏一路扶着红墙挪回耳房,耳房静悄悄的,东西厢房的灯尽数歇下,黑黢黢一片。
含钏用尽气力推开耳房的门,克制地喘着气儿,外房两个小丫头已经睡下,传出均匀轻缓的呼吸声。含钏长出一口气,拉起隔开内间和外房的布帘。阿蝉听见声响,睡眼朦胧地提着烛台,趿拉着鞋起来瞅,一见含钏满身满脸是血,手上还握着小刀,一声惊呼,“这是怎么了!”
含钏赶忙嘘一声,有气无力道,“别声张...”
是,出宫前夕出事,千万别声张,一声张,出宫的事儿指不定就化了!
阿蝉赶忙把布帘子掩好,轻手轻脚地拿暖壶冲了两盆温水,含钏艰难地漱了口,连漱几口都是鲜红鲜红的血水,抹了把脸,阿蝉帮着擦了擦身上,一边擦一边极力克制住惊呼,“怎么那么多伤...左脸全是疤痕...这是怎么了?”
含钏摇摇头,扯出一丝苦笑。
怀璧其罪,齐大非偶。
吴三狗毕竟死了,和阿蝉说那么多,反倒把小姑娘吓着。
含钏摆摆手,“路上遇到了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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