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从袖兜里取了两文钱补在放钱的瓷碗里。
含钏朝他点了点头,锅热倒油,左手飞快地将面几子擀薄,右手将粗瓷盆上的细纱掀开,一手捻住薄木片儿擀馅料,一手掐住面皮最薄处掐花封边,再拿手一摁,成了巴掌大的均匀的小薄饼。
小薄饼在热油里迅速膨胀,窜出了浓郁的香味。
这香味有点怪。
食客深深嗅了嗅,很鲜又很甜。
含钏迅速翻面,待两面金黄后出锅铲进麻纸袋里,递给食客,“您尝尝。”
围观的人群越靠越近,靠得越近,香味越重。
食客颇为享受被众人关注的滋味儿,不免得意洋洋地张口咬下去。
“哎哟喂!”
食客捂着嘴,被烫着了!
谁他娘的能预见到,这煎饼还能爆汁儿呀!
里头的馅儿,真是绝了。
咬开的瞬间,汁液就在口中爆发开,他能清晰地尝到虾泥、芋泥、玉米粒儿,还有其他五六钟叫不出名的食材的味道,玉米粒儿糯甜,芋泥绵软,虾的颗粒感很强,却嫩得抿一抿就化掉了。
这些...这些都不足以有这么多的汁水呀!
爆开的汁水,究竟从何而来?
食客捂住嘴,瞪大眼睛的样子,如同看见了九天的仙人。
站在树干上围观的着急了,扯着嗓子唤,“张三郎,这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呀!还送不送京兆尹呀!你说句话啊!”
送...送你娘的京兆尹!
张三郎捂着嘴,朝含钏比了个“一”。
含钏不解地眯了眯眼。
“今儿个的一百个饼子,爷包了!”纨绔大喇喇地把饼子纨绔大喇喇地把饼子往袖里一藏,再甩了个银锭子,“十文钱一个,一百个一贯钱,算是一两银子!赶紧做吧!”
“碛!”
“咋能这样!”
围观人群爆发出了一顿不满意。
含钏仍旧笑眯眯,“客官爱吃,觉着十文钱划算,便是对儿最大的褒奖了。”
顿了顿,将那两银子双手奉还,“好东西得大家品,才有意思。‘时鲜’小摊儿每天限量一百个,每个人限购两个——今儿个,儿便多加一则规矩吧。”
围观人群便哄笑起来。
“小娘子有心胸!”
“不错不错!”
“规矩都得兴好,咱北京爷们儿最重的就是规矩!”
定己门大大打开,有三四架黑漆素面的马车从里面出来。
外头太闹了。
徐慨轻掀开车帘,看了看不远处乌压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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