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不过这些到了最后,终究都只能成为我自己的空想而已。因为我很快地搬了新的宿舍,埔里也很少回去,就算回去,也比以前更少出门。
我很安静,可以整天在学校都不说话。回到宿舍,我可以安安静静唸书,什么都不想,逼自己,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唸书就好。
小阿姨知道我会难过,所以常常到台中来看我,她会告诉我一些家里的消息,还有阿尧家的消息。但每次说到最后,小阿姨都会劝我,如果他真的不好,就别再想他了,好好唸书,上了大学之后,会有更好的对象可以选择。
「通常小时候的事情,到了长大之后都会觉得很荒谬。也许你们现在不见面也好,或者再过几年,当你们又在村子里再度重逢的时候,说不定也会对当年的这一段感情会心一笑,彼此释怀吧。」小阿姨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这样,也许可以,也许不行,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日子过得很难受。那是一种压抑着自己不去想的生活。
看着掛在檯灯上,每天陪我唸书的那个坠子,小阿姨最后还是没帮我把它送到阿尧家去,她说这东西不如我自己收着,也是一个纪念。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