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前走。
脑海中是那时候温馨刚跟那男人分开时,我陪着她走遍了大街小巷,走遍了台北的每一家菸摊,为的就是要买一包marlbororoll系列的香菸,据说那只有在德国贩售。
「为什么非得要那包菸呢?」我筋疲力竭地靠在路边的路灯问。
温馨低着头没说一句话。
我看着头始终低着的她,拉起她的手,继续往下走。
那天,直到深夜,我们还是没有找到那包菸。
「他抽那牌的菸,」温馨在回家的路上,拉着我的手说。
「我想要再闻闻那样的味道。」
听着,我把温馨紧紧地抱入我的怀里,而她,放声地哭泣。
靠着建筑物,我沿着墙壁跌坐在地,我大声地将无助伴着眼泪宣洩而出。
不可能,
三个字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