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幽寂,唯有山腰处一方木宅中人声迭起。
“啊...”
闵宵后脑死死抵着地板,颈背部弓起,顶出一道弯弧,满身肌肤白中泛红,长腿弯起又抻直,手指紧紧扣着身下的毛毯,一身薄汗,青筋尽显。
郁晚心情颇好,“叫得真好听,再叫一声。”
闵宵将牙咬得更紧,极力压住喉间的声音。
见他故意逞强,郁晚嗤笑一声,“清清白白的闵君子,你硬了,对我的脚。”
话音落下,她的脚压住那硬挺粗胀的性器,狠狠一踩。
“嗯!”闵宵喉间的呻吟再压不住,浑身绷直,口中极快地粗喘,红晕如花瓣绽开般铺满他的胸膛。
“它胀得好大,这么硬,这么粗,可怎么进得身子...”
郁晚放松些力道,踩着茎身上下搓磨,水声黏着淅沥,又分开脚趾去夹捏龟头,抠挖中间的肉孔。
“你流了好多水,把我的脚都沾湿了。”她佯装娇嗔,撒气般用脚底踩住龟头,旋着方向地磨,“这么喜欢我的脚,是不是舒爽得紧?你可知你现在什么模样吗?简直浪得没边儿,一只脚便让你快活成这般,天生的浪荡货!”
“啊...嗯...”
闵宵浑身热得似火烧,阳物胀得发疼,脸上的血似要随着汗一道喷出来。
郁晚的话不堪入耳,可他隐隐生出股诡异的兴奋。
“怎么越来越大了...”郁晚装作不悦地瞪他,“闵少爷果真是浪货,被骂得越狠,阳根越是爽得厉害!旁人知晓你是这般的人吗?知晓你这处长得这么凶?知晓你是个浪货吗?”
闵宵开始颤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急迫地想钻出来,那强烈的感觉冲得他头脑一片昏白,身体与理智皆已失去掌控。
“不知道...”
他的声音带着颤儿,身上汗津津地闪着水光,浑身被玩弄得狼藉不堪,只有身下那处,直挺挺顶着,像是示威。
郁晚喉间干得厉害,心上陡然生出一股暴戾,她伸手扯住那根链子,狠狠一拽,闵宵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她跟前,仓皇地仰起头看她。
那链子勒着他颈间的肉,将皮肤磨红,擦出淡淡的血丝,郁晚视线落在那处,齿尖似要嗜血般使劲一磨。
她俯身对上闵宵的眼睛,“不知道,那就让别人都看看你这幅浪货样!”
她说完便起身朝外大步走去,手上扯着那根链子,丝毫不顾及身后的人被拉扯得来不及站立,颈间被勒得窒息,只能手脚并用,踉跄地往外爬。
堂屋的门被一把拉得大敞,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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