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她纠结的难受,心情自然就不好,现在说开了省事儿。
危嶙听着她说,没吱声。
“你也觉得对吧?对不?”江织缨感觉自己说到正点上了,暗搓搓的找他‘苟同’想法。
“呵呵。”危嶙冷笑。
江织缨被这一笑吓得打了个激灵,又来了,眼前的人散发着那种让她能窒息般的危险感。
“我属兔的。”
“哈???”
江织缨被他突然蹦出的一句不搭边的话闹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属啥的关我屁事?这人是来搞笑的吧?
危嶙手指滑过她的唇、鼻尖、鼻梁、眉骨,从发鬓角穿过勾住她的小脑袋往跟前一带。近在咫尺的俊脸让江织缨呼吸一滞,不敢动了。
轻巧的一个吻落在她唇上,危嶙看着她的眼睛,严肃又正经的说:“所以最爱吃的就是萝卜干。”
江织缨望着他,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你是傻的吧?”
“你说是就是。”危嶙依旧严肃。
“你是猪。”江织缨挑眉。
“你喜欢就行。”危嶙严肃。
“你是狗。”江织缨继续。
“咬你的那只。”危嶙点头。
“没救了,这孩子疯了……”江织缨摸了摸他的头,想为他默哀三秒。
“是。”危嶙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早就没救了,早就疯了。”
“你……唔……”
还想说些什么,危嶙已经用薄唇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这一吻格外温柔,男人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瓣,一颗颗舔过小巧的齿贝,纠缠住她的舌轻咬允吸,仿佛在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亲吻这个人,想要一寸一寸一秒一秒的爱着她。
江织缨沉沦在了这忽然发生的柔情里,渐渐化成了一潭春水。被危嶙压在身下,她搂住男人的肩膀,咬上了他的锁骨。
危嶙眸光一暗,声音嘶哑的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兔子饿了……”
他还真拿自己当萝卜了不成?
江织缨用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抗议着。
(兔子:别拿我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