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您了,麻烦您一定要照顾好她!”
丹尼严肃保证,又笑嘻嘻的和他们聊了些江母的近况。
母亲清醒这件事,让江织缨又难过又欢喜。开心她终于从那具沉睡的身体中复苏,又难过母亲要独自承受康复治疗的苦痛。
最近几日,江织缨有些异样。
倒和之前的病情无关,是每天都鬼鬼祟祟的回自己宿舍,危嶙去找她却要好久才开门。
危嶙没发现她有什么情绪上的异常,所以不得不又召唤了醋精附体。
“吃饭去了。”
下午训练结束,江织缨一溜烟钻进宿舍,危嶙过来叫她去吃饭。
又是好一会儿,江织缨穿戴整齐开门出来。
“走吧!”
还没等她把门关严实,危嶙一只脚就挡在了门缝里。
“唉?唉!干嘛?”江织缨慌忙挡在要进屋的人身前,“不是要去吃饭吗?”
危嶙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她,见她神情慌张,醋坛子已经准备就绪,心里的那个小危嶙已经拿起小锤子准备敲下去。
一腿伸进屋去,江织缨也被他连搂带抱的进了屋。
危嶙四顾周围的情况,他俩现在一起住在他那里,江织缨已经很少回自己的宿舍。
屋内没有什么异常,危嶙又开始左摸右探。
“你干嘛呢?”江织缨抱住他的一只胳膊,一边往外拖一边说:“找啥?我给你拿!”
“你藏什么了?”
危嶙让她拉着,站在卧室门口不动。
江织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反问道:“我能藏什么?”
“反正没可能是野男人。”
危嶙面色不善的说了个冷笑话。
“藏你!你就是!”江织缨还在往外拽他。
危嶙还是不动,沉默了会儿,发了个大招。
委屈巴巴的望着她,一副要被抛弃的表情,道:“你又瞒着我干什么。”
“……”
江织缨不想说话,她怎么忘了这人可怕的没下限,随时把她反扑。
正了正色,江织缨努力让表情自然。
“真没有,走啦!饿,吃饭去。”
危嶙弯着身子埋首在她肩上,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跟个受欺负的小姑娘一样。
“你不告诉我。”他手也不去揽她,就这么颓颓地闷声说,“是不是真的要预谋采野花了?”
“呵呵!”江织缨嘴角噙着抹冷笑,“不只是野花,还要采野鸡,野鸭,野菜……还是还是野味儿好吃……”
说酸就酸?醋的一点道理没有!还让不让她愉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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