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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是,在少数民族逐渐汉化的今天,保持他们原本的生活风貌、祭祀仪式是刻不容缓的事——本来话说到这个份上就行了,偏偏哑巴又多嘴——对了,你是苗族吧,以后打算怎么办,也像他们一样洞葬?
因为学医的人看惯了死亡,所以不会忌讳谈论生后事,但星骓的答案却让男人彻底愤怒起来。
只见他淡定地说:“我没有那种入土为安的观念,几年前就签了器官捐赠协议,能捐的器官全部捐掉,剩下的给医学院的学生做医学解剖用,什么时候利用完了,丢掉拉倒。”
这就是你的决定?留给孩子一具千刀万剐的标本?让他们每次怀念你的时候就想起一堆烂肉,你觉得这样好吗——无法理解他疯狂的做法,高尚?或许是的,但哑巴无法接受他连自己的遗体都捐出去,用来解剖或者做实验。一想到不知道什么来路的人在课堂上说说笑笑,议论着无关紧要的事,用解剖刀划开他的身体,男人就控制不足自己的愤怒——捐赠器官可以,能帮助更多人当然好,但没必要……
“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管。”星骓皱眉,打断他:“观念不同,和你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烦躁,不知为何,他越关心他的一切,他就越烦躁,这不是好兆头。
赌气往前走,不知踩到什么又圆又硬的东西,星骓一个踉跄,差点正面朝下跌倒。还好男人眼疾手快从后面抱住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孕夫先甩开手:“不要你多事。”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哑巴追上去问。
他不答,他就继续问;他走,他就不停的追。
两人在瓜田里穿梭了好久,男人怕他累坏了,又气伤了,还会动了胎气,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他,用自己强有力的双臂紧紧锁住闹脾气的人。知道星骓还在生闷气,可是不晓得原因也解决不了问题,想写字问,一松手他又要跑,只能紧紧地抱着,一刻也不敢分开。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自己有毛病,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看见你就……”星骓的头靠在哑巴肩膀上,胸口贴着胸口,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猛烈的跳动。他想挣脱这炙热的怀抱,却被牢牢锁住,情急之下只好吐出真相,幸好自尊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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