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嫌我貌丑——哑巴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毁容已经让他失去了太多自信,但他始终认为,只要星骓和孩子不嫌弃他,别人的目光又算了得什么。然而他错了,他还是在乎他的长相的。
☆、救人
“我什么时候说丑这个字了,要嫌弃那身疤就不救你回来了。这些天我们同吃同住,你还不明白我的看法?我只是觉得早晚都要去做手术,早一天恢复就早一点好,何必拖着,整回原来的样子不好吗?”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最重要的是延误治疗,消极应对的态度让人很生气。
不好,我讨厌原来的脸——不想听他解释,哑巴也赌气,扒完饭,收拾碗碟下楼去了,剩下星骓一个人干瞪眼,大喊:“我还没吃完,给我端回来!”
“还长脾气了!”孕夫被气到胸闷不已,咚咚咚跑下楼,发现男人正在帮他热吃食,这才知道他还是关心自己的,态度又软了几分:“我是怕你时间拖得太长,以后真没办法恢复了。”
哑巴转过身,默默拉过星骓的手,把脸埋在他的掌心里。
恶心吗——他问。
平心而论,近距离观察烧伤患者的画面非常有冲击性,那些毁坏的皮肤几乎得用满目疮痍来形容,更别提极其粗糙的触感了,普通人恐怕光是看都会觉得恶心透顶。但星骓对他有感觉,又感激他照顾这个家,对自己和儿子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嫌弃,觉得哑巴无法靠近?
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字句,心里那些安慰的话在这种场面下竟然变得苍白无力,说不出口。一时间,房里静极了,只有菜在锅里翻腾的滋滋声。他看着他,在那么生活化的厨房中升起莫名的悸动。
接着,他展开手掌,慢慢抚摸凹凸不平的半张脸,从额头开始,一点点地感受男人的面部轮廓,用指尖小心地擦过那些伤痕,像要抚平它们似的,一次又一次地轻抚触目惊心的皮肤。记得男人说过,他是被同父异母的兄弟烧伤的,那些人为了让他更痛苦,故意避开了眼睛,只把脸弄得面目全非,也许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自己凄惨的样子……
他不知道哑巴心里有多大的仇恨,但很明白,无论是谁,把那些无法释怀的过去藏在心里,最后要变成巨大的痛苦。星骓忽然很怜惜他,他用手掌包住那张脸,轻声说:“我不在乎你长什么样,美或者丑,真的!”
男人没有回答,很明显他是感动的,只是暂时表达不出复杂的情绪。他猛地抱住星骓,却没有柔情的下一步,而是往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干嘛!”就算没有恋爱经验,凭电影电视小说游戏里的情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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