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心的。这件事先放放,等泽德伤好了再商量,小林也是有担当的人,我保证他不会躲到什么地方去逃避责任。”因为这段话的用词很微妙,瞬间让男人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甚至没有写字,只是久久地看着星骓的眼睛,仿佛在说我真的可以成为你一个人的吗?
你进手术室那天说过,只要平安出来要跟我讲几句话,是什么——小十九还躺在病床上哼哼,当哥的却把帮兄弟报仇的事抛在脑后,一心扑在眼前的幸福上。
“当时痛得迷迷糊糊的,要说什么已经不记得了。”那时情况危急,星骓为了给自己和哑巴留个念想才丢下那句话,现在平安无事,他倒说不出口了。可这说辞男人哪里肯信,低头将他拦腰抱起,小心送回床上,接着双手撑在床头,把孕夫困在自己的包围圈里,大胆地吻了他。
这是一个直接而充满征服性的深吻,他撬开略有抵抗的嘴唇,用舌描绘对方口腔的轮廓,一点点深入、占有……
星骓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被吸得连呼吸都忘记了,几乎是头晕目眩,瘫在床上。这是他三十年人生中的第一个深吻,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狂乱和无法掌控的悸动使他的肩膀抖得很厉害。为了掩饰烧红的脸颊他把头抵在哑巴的胸膛,却不知急促的呼吸早就出卖了自己。
害羞了,真好!
看到这种反应,哑巴忽然有种成就感,抬起分别了太多年的爱人的脸,换了一种温和的亲吻方式。这次不像刚才那么激烈,而是温柔,持续的触碰。没有抵抗,所以他开始抚摸他的身体,解开衬衣,隔着纱布抚摸尚未愈合的伤口,虔诚地吻上去。
“别闹,痒。”星骓觉得他的身体热得厉害,这不正常,好像体内有把熊熊燃烧的烈火,烤得血液枯竭。
他的性经验如此匮乏,甚至闹不明白这种冲动是好还是坏,对未知的快乐产生了羞耻和负罪感。他想推开他,可是双手乏力,身体也像吸了水的棉花一样沉甸甸的,只能依偎在男人的臂膀里喘息,强忍从脊椎深处扩散全身的,触电一般的快乐:“真的不行,快住手……”
哑巴的手从裤腰伸进去时,星骓彻底慌了,好多事情都没说清楚就发展到这个阶段,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他抵抗起来,问了一直都很在意的事:“你的妻儿怎么办?”
没有我他们也过得很好,有自己的生活,新的朋友,稳定的社交圈,很快乐很幸福,不该再去打扰——哑巴想了好一会才写下这段话,又说——不必有愧疚感,你不是第三者,我可以发誓。抱歉的是现在不能告诉你具体情况,但请相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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