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只是想知道男的怎么生孩子,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不过她的想法也确实太简单了,直线思维,还是和生活环境有关系。”全半句话一出,哑巴的脸顿时就黑了,根本不管后面说什么,眼睛瞪得老大。
知道他吃醋,孕夫咯咯地笑:“别担心,都拒绝了!”
这还差不多——哑巴玩着手机,又说——等你那个学妹离婚了,我给她介绍个男人。我有个兄长,年纪比她大两岁,还没结婚,也是个老实没心计的。
“你们家的兄弟是想在我这把终身大事都解决了吗?”来一个配一对,哪有这么顺利的事:“倒是锦年现在单身一个,你怎么不给他想想办法,阿幼年纪太小不适合,而且和赵桑和好了。”
这几天,那个大男孩每天傍晚都来接阿幼,两人一起去河滩散步。锦年看在眼里,倒是什么都没说,星骓以为他被甩了,正觉得解决了一桩烦心事,但只有哑巴知道,他那个兄弟看上的,无论是什么,就没有抢不到手的。所以他现在的蛰伏,不过是为了将来的胜利做打算。
不说这些了,下周回你父母家,能带上这帮人不。小十九和小二十三都没在农村呆过,更别说吃流水席了,好奇得很,想去见识下——再过几天是星骓外公的七十九大寿,按照当地“男过九女过十”的风俗,要热热闹闹地庆祝一番。
“你不说我也打算邀请他们一起去,吃刨汤不容易撞见,错过这次就得等过年了。”星骓是苗族,外公又是当地的寨老,少不得遵从些古训,连做寿都要按照规矩来。请神祭祖先这些不必说了,最有趣的是吃刨汤,场面很热闹:“你现在敢吃内脏了?”
怎么不敢,只要好吃——哑巴笑。
这刨汤二字听起来怪异,实际上就是吃猪肉和内脏做的宴席。
也许有人会说,不就是吃肉吗,有什么稀奇。但这和杀年猪不太一样,准备刨汤之前要先选黄道吉日才能动刀,当天晚上要载歌载舞庆祝,第二天才开始摆刨汤宴。吃刨汤至少三天,谁都可以入席,也不用给钱,见者有份。通常摆这种流水席是一个家族一年中最盛大的日子,也是展示人脉及财力的重要手段。摆的桌数越多,时间越长,就越被当地人尊重。所以星二哥还没回来就先汇了一万块钱,叫老大好生准备着,不要丢了脸面。
你二哥给一万,咱们给多少——客人包红包随意,但他和星骓这关系,自然不能吝啬。但牵扯到钱又有很多问题,二哥给一万,他们拿太多不好,有点咄咄逼人。
“我打算出两千,你看呢。”孕夫有点犹豫,因为他存款其实不多,这钱又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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