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叫爹爹?”和儿子商量了半天,最后确定了更加口语化的称呼。所以等哑巴带了半个蓝球那么大的魔芋回来时,小家伙扑上去,甜甜叫了声哑巴爹爹。男人刚开始有点发楞,接着看见星骓善意的笑脸,也跟着笑——你终于让咱儿子改口了。
“老叫你妈也不是个事。”孕夫这句话让男人频频点头,不断逗儿子叫他爹爹,然后露出满足的表情。
午饭吃得很简陋,大饼卷肉配茶水,豆豆抱怨韭菜饼不好吃,只夹卤肉,星骓少不得教训他挑食的毛病,还想让哑巴帮着说几句。男人这次可不帮他,他心疼地抱起儿子,写道——谁叫你饭菜做得这么难吃,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能让你进厨房,烧个韭菜饼硬得跟锅盔一样,都可以当凶器打死人了!
“锅盔有什么不好,吃了管饱。”孕夫赌气,咬了两口烙得过火的饼,确实是硬了点。最后连他也吃不下了,只好瞪着哑巴,把气发在无辜的男人身上:“都怪你,不做点好吃的带来。”
都是我的错,居然让老婆大人饿肚子,罪无可恕,罚我今天帮你咬小兄弟好不好,保证让你舒服。啊啊啊,你先别生气,魔芋也挖到手了,咱们回家吧,回去做魔芋烧鸭子喂你和豆豆——虽然想带孩子在山里逛逛,但今天日头太大,比平常热得多,担心孕夫身体受不了,这才起了回家的念头。
星骓也有点累了,加上儿子吃完东西犯困,这才踏上回家的路。
只是魔芋烧鸭子没那么容易吃上嘴,要把生魔芋加工成半成品再做成魔芋豆腐,这中间还需要许多工序,哑巴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星骓也不会,最后还是小林来帮忙。油茶店老板有事做,泽德就无聊了,拿了根小棍子在院子里撵鸡,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孕夫看了两眼,忍不住说:“他脑残了吗?”
别看他那个样子,其实以前吃了很多苦,大概是想在外公这里把童年都弥补回来吧——把星骓送回房间,哑巴居然破天荒地主动提起以前的事——我大概十六岁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么个弟弟存在,第一次见他,这家伙跟街上抢食的野猫一样处处防人,眼睛凶巴巴的,稍微碰一下就炸毛。我父亲不喜欢这个孩子,但对他的要求很高。泽德十六岁之前一直住在某个全封闭的居所,甚至没有接触过佣人之外的其他人,在如同监牢的环境中学习怎么变成一个优秀的继承人。那时候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不承认他的身份,却要这么严格地培养。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那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兄弟。
“我觉得外公的话听的时候要打折扣,我还是想不通,他和你们家是怎么扯上关系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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