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布料的的阻隔,得不到应有的抚慰。
“朴……宁……”口腔内被硕大的前端压迫着,舌头无法灵活地运转,导致星骓的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最后都变成了呜咽,但哑巴清楚地听到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不是哑巴,也不是撒谎胡扯的苏日生,而是朴宁!
时隔多年,听到他呼唤这个名字,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理智和控制能力脆弱得像蛛丝般轻轻一拉就分崩离析。
他把孕夫抱到自己腿上,急不可耐地咬发红的嘴唇,狠狠地亲吻。
“朴宁,我的朴宁!”星骓像被触发了某个开关,用低不可闻却能分辨得出内容的絮语不断重复。他的眼睛开始湿润,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某种渴望像凶猛的野兽,撕破胸腔奔涌而出。剧烈的情绪冲击让他无法思考,手紧紧抓住哑巴的后背,任用男人褪去自己的衣物。不想考虑太多的事,把种种烦恼抛在脑后,此刻不需要言语,一切顺从本能!
赤裸的星骓一直在瑟瑟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他调整呼吸,主动低头索吻,用下肢去磨蹭自己的爱人。哑巴配合着他,两人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像濒死的蛇,到死也不愿分开交缠的身体……
“慢点,有点痛。”没有合适的润滑,手指沾着唾液缓缓侵入时,有明显的不适感。无意识的抱怨出口,哑巴立刻停手,因为心痛他的忍耐,所以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长驱而入。所以他把孕夫抱回房间,轻轻安置在床上,然后离开了两三分钟。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只凡士林软膏。
好点了吗,似乎在这样问,男人挤了许多涂在后面的入口。
修长的手指一直入侵到能进入的最深处,按压周围富有弹性的内壁,紧接着是温柔而缓慢的进出。哑巴耐心地扩张了很久,然后加入第二根手指,并且不断爱抚前面的重要器官。这么耐心,只因为怕自己粗鲁的动作会伤到星骓,但他却没考虑到爱人此刻的生理状况,已经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这场前戏太久了,久到孕夫无法忍耐,觉得自己的头马上要爆炸。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被欲望煎熬得浑身焦灼不堪,狼狈得像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