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的罪名坐牢!”
张教官听着冷汗就下来了。怎么也没想到这葛鹰是未成年呢。
葛鹰自然是不是未成年,不过听这季泽文几句就把那张教官的气焰给打压了,还挺解气。
“葛鹰你不是说有证人吗?”
葛鹰手一指,人群中的刘犇犇。
刘犇犇一看葛鹰指着他,害怕的退了几步。
“他看到了。”葛鹰说。
刘犇犇觉得这葛鹰要害他,万一那张教官再来打他一顿怎么办。“你说什么,我啥也没看到。也不知道你说的啥事儿。”刘犇犇摇头。
这边张教官松了一口气,只要没证人,他咬紧牙不说,这事儿就没法查。
“刘犇犇,你太不够意思了!这葛鹰还是咱们一个宿舍的!”管兵生气怒吼。
刘犇犇脸都白了,说出来也许会被张教官打,不说出来也许会被管兵他们打。刘犇犇本来就小胆儿这下连脑袋瓜都缩水得不能思考了。
“行,没人作证也行,学校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摄像头,以保证学生在校的安全,所以我们现在就去监控室看录像,如果检查录像的时候发现有人打人,或者有人看见了打人举动而不出来作证,我们就拿校规说说事儿。”季泽文举步正想走。
刘犇犇就跑他面前拦下了。“我,我作证,是他打人的,还有一个人跟他一块打的葛鹰。”
季泽文瞧着张教官,然后让体育部的人把人都看好了,他直接打电话给提供教官的驻地部队,把人领导叫来了。
最后结果就是,张教官被领回军队去受罚。
这件事也就这么了了。
事后,季泽文问了葛鹰受伤的程度,然后关怀了一番。
二管跟季泽文玩笑打趣。几个体育部的人听说管兵跟那军官比赛耐力跑赢了,都想收了管兵,但是管兵拒绝了,说进去有压力,还是做个普通学生的好。
这才是军训就出了这些事儿,葛鹰回到宿舍感到一阵疲乏。去室内浴室冲了澡,又在瘀伤上面喷了云南白药的喷雾,觉得好受了些。
那边电话在他床铺上嗡嗡的响,葛鹰拿下来一看,顾天明的电话。
“鹰鹰——”这次生意带了点急切。“你没事吧。”
“没事。”葛鹰回答了。
“今天工作的时候有点心慌,就想给你打电话确认看看,又一想你军训一定不会带手机。”顾天明自嘲自己的智商。
“其实今天有点事。”葛鹰也不知怎的,就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顾天明,他想告诉顾天明,他一个人能站起来了,他改变了,而这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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