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即摇摇头:“没有的事。”
“王将军你……” 掌门才开了口,王即立马打断道:“以前的事我早就不记得了。现在不过隐世修道,不用跟我讲那些老掉牙的破事!”
“的确,过去种种,如过眼浮云,过便过了。”
掌门不再说话,就这样安静下来,对着他的脸端详了许久,弄得王即都有点发毛……慢慢他的眉头深皱起来。
“王即道友,可有人跟你说过……你命格为破军?”他脸上敛起笑容,显出与脸不符岁月沉淀出的沉稳。
王即想了想,摇头。
“可有人告诉你……命有大劫,且是……大凶之劫?”
王即的眉头深深皱起。
掌门继续沉声道:“此劫若过,则后半辈子无虑。若是渡不过……轻则身死,早了此生,重则魂灭永无轮回!”
“……”王即先是瞳孔猛的放大,然后又安复下来。
虽然他遗失了从前的记忆,但是朦胧中也能感觉到那是怎样黑暗的血腥的过去。
他感觉从前的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有的时候还会神精质的感觉手上的黏腻鼻间的腥气……
都说恶有恶报……不害怕是假的。
“可有解决之法?”王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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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泱鸣殿,王即思索纷纷,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了几口气,往厢房走去。
回到厢房,就只有紫英和凤凰,便问:“紫电上哪去了?”
紫英说:“刚刚那公输先生来过,他便和先生一块出去了。”
“恩……”
一直到夜幕将至,王即与紫英用了晚饭。
一直敞开的门外终于出现了紫电模糊的身影。
他的面色白得几近透明上去多了几分脆弱,嘴唇都毫无血色,眼睛水光湿润的,看上去很可怜兮兮。
“你今天去哪儿了?”师父的责备的语气。
紫电摸了摸自己还在扎绷带的眼,还是很疼……
“我去弄眼睛了。”
看王即大睁眼睛的表情,他又说,“现在已经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
把坏掉的眼球挖掉,完全没有麻醉,不仅要忍受刀割的火辣剧痛,还要听见刀子生生切开肉理挖肉的声音。
精细慢慢的动作,仿佛漫长的酷刑。
想着师父王即一定是心疼到不行的样子把他抱到怀里安抚,心里都有些窃喜。
“啪!”脸上一阵火辣,影响到刚刚深受折磨的眼睛传来一阵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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