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养好伤我就离开了。”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啊?”
“十年?五十年?还是一百年?”男人想了半天没想清楚,干脆说:“我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不像你们这些生命短暂的人类。”
“。。。。。。”
“好了,酒也给你喝了,我们要走了。”祁穆拉着封百岁向石阶那边走。
男人重新变回画眉鸟,拍着翅膀跟着他们。
“我每年清明都会来墓园找好吃的东西,但是很少有人会带酒,即使带了,也是最下等的。”它跳上祁穆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