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
穆桑终于想起五个多月前的承诺,带宫哲出去转转,去看他眼中的天堂。
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罂粟田,罂粟此时的花期已经接近尾声,但是罂粟花之美却仍然震撼眼球。
宫哲认识的花一只手能数过来,这还是他上大学的时候被人架秧子起哄给女孩买花才认识的,他记忆最深的就是玫瑰。每逢情人节和七夕,玫瑰的身价涨得让人蛋疼!
宫哲此刻蛋不疼,是心疼,眼前的山坳少说也有数十亩田地,种的全是罂粟,这得提炼多少鸦片出来?
“阿哲,美不美?”
宫哲转头,穆桑一脸神往,仿佛在向他展示他的情人,宫哲的目光投向罂粟花深处,淡淡的道:“美,确实美!”
有着虞美人之称的罂粟花怎会不美?它美得妖娆,美得惑人,眼前的一大片简直是视觉盛宴,但是,它是有毒的,如同红颜祸水!
穆桑没有发觉宫哲的冷淡,兀自兴奋:“四五月的罂粟花最美,开的最灿烂,红的似火,白的似雪,紫的高贵,粉的娇柔,还有黄色和橘黄,汇成一片,妆点了整个山坳,就算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油画大师梵高等人也难以画出它们的美丽。”
穆桑不知道,罂粟花的花语是死亡之恋,不过,人们常形容爱情似罂粟妖艳让人痴迷,所以罂粟花还有另一个花语,华丽,高贵。
强势如穆桑,他一定会自动忽略死亡之恋,而把他跟宫哲的感情升华到华丽,高贵!
六月到八月是罂粟花的果期,娇艳的花瓣落下之际就是人们提取生鸦片的开始。
这时的罂粟果还未完全成熟,呈青色,农民用小刀在罂粟果上割一条一条的口子就会有乳白的浆液流出,待浆液在空气中氧化成棕褐色或者黑色的膏状物,这就是生鸦片。
其实生鸦片是一种药物,在医学领域,罂粟是无价之宝,从壳到种子都能入药,比如生鸦片一般都用于麻醉。
把生鸦片变成吗啡是第一道工序。
穆桑把宫哲领进附近的一户农民家里,院子里摊晒了许多黑漆漆的块状物,那就是生鸦片。
一个男人正在一口大锅前忙活。。。。。。
锅里有半锅水,灶下的火塘里正驾着火,宫哲看见那个黝黑的中年男人不时把手伸进锅里试试水温,大概是水温够了,他示意旁边的中年女人往锅里倒生鸦片,他则拿着一根木棍沿着顺时针方向不停搅动。
穆桑见宫哲看得津津有味,笑着道:“这熬生鸦片可有很多讲究,比如这水和黑砂(指生鸦片)的比例为一比二,水多了不但化不开黑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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