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手腕一凉,宫哲猛地起身,因为力气太大,他又反弹回了床上。
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双手已经被手铐分别靠在了床头,刚才用力过猛,他的肩关节差点就错位。
穆桑正站在床边,面无表情,满身寒气。身上随意的套着一件浴袍,看样子应该是从谁的床上下来的。
宫哲一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一股悲哀陡然从心底窜起。他已经对穆桑无设防到如此地步了吗?他的警觉、他的敏锐已经完全向穆桑缴械,如果穆桑要杀他,他早已经死透了!
“妈的,你要干什么?”被人这样定在床上,宫哲直觉要糟,只有要被那啥啥啥才会被弄出这个造型,这混蛋是精虫上脑了吗?
穆桑不说话,手里捏着一颗药丸过来,一把捏住宫哲的下巴,然后给宫哲喂进了嘴里,下颚一合,那颗药丸咕噜噜滚进了胃里。穆桑眼尾划过一丝冷笑,松开了宫哲。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穆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春 药!”声音冷飕飕的。
“春 药?”一记响雷在宫哲脑子里嘭的一声炸开,炸得他六神无主:“混蛋,你还敢给我吃春 药?”
“已经吃了!”穆桑仍旧面无表情,他一把扯开了宫哲盖在身上的毛毯。
因为脚上有铁链,裤子脱不下来,宫哲洗澡的时候直接就把裤子连同内库撕了,洗了澡也就啥都没穿,毛毯一掀,我去,玉 体横陈,看得穆桑下身骤然一紧,差点崩溃。
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过无数次,但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让宫哲头皮发麻。
“穆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老子是卧底,你他妈赶快杀了我!”宫哲其实并没有发怒,虽然心里燃着一把火,但是他知道,穆桑就是在逼他发怒,他会想进一切办法逼他发怒,逼他求饶,宫哲不打算这么快就妥协。
穆桑扯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那神情,只差一张报纸一杯茶,显得非常休闲。
“混蛋,你不就想羞辱我吗?春 药算什么?你有本事去叫人来轮了我,你看我会不会羞愤的咬舌自尽,哈哈,穆桑,你太搞笑了!你这个样子就像刚过叛逆期的半大小子,怎么?对我舍不得发狠?你的狠劲呢,你不是最喜欢手刃叛徒了吗?原来大名鼎鼎的桑哥也有软蛋的时候,是不是我宫哲应该感到荣幸呢?”宫哲边骂边笑,很快,药效出来了,操了,这是哪个厂家生产的,也不知道掺假,傻 逼透了。
嗓子越来越干,身上越来越热,第一次被下药的情景再次浮现,这个混蛋,不就是想让自己想起那屈辱的第一次吗?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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