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比了个好样的手势又把玻璃升高,咻地一下把车子开走了。何桓一边抽著烟一边看眼前疾驰而过的车子,他到底是累了,累得连去恨汤文浩都没了力气。
什麽都没了,也只好放弃。
他跟汤文浩大学四年,上床七年,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到三十而立的男人。十一年的交情啊,竟敌不过他一个新情人!
为了他那个新情人,他千方百计要把自己这个全力帮他坐上总裁位子的人给拉下来。那个位子要是他卖屁股来的,他也认了。可那个位子是他辛辛苦苦爬上来的,谁都没靠著爬上来的。他就为了那麽一玩意儿,就明著暗著的要自己从那个位子退下来。
何桓是真想知道,他上辈子到底是欠了汤文浩什麽,才让他这辈子受这些罪?
到底是自己所遇非人,怪不得别人。好在三十岁的时候到底是看清了,就当自己那些年眼瞎。从此以後,他跟汤文浩什麽情分都没了。
车子往回开的时候何桓接到於正阳的电话,玩笑似得问,“怎麽,又打架了?”
“叔叔,我能再去你那住几天麽?”於正阳在电话里有些闷闷的问。
何桓挑眉,“跟你爸吵架了?”
“他不让我暑假去参加滑板培训班。真老土哎,现在有好多孩子都在学。”於正阳不满的说。
何桓笑了笑说,“那你爸爸同意你去我家没?他要是同意了你就来,我现在还在外面可能要一个小时才会回家。”
於正阳又叽咕了一句才挂电话,听见那种抱怨父亲的话让何桓心里有些小小的嫉妒。他从小没有父亲,别说是抱怨了就是想卖个乖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自己居然会嫉妒一个孩子,何桓又低嘲的笑了笑。
於慎的电话是在何桓到了家之後打来的,就说让於正阳住他那几天。
何桓顺口就问了一句,“现在像他那麽大的孩子都喜欢玩滑板,反正都是放暑假,让他学学也没什麽。”
“孩子年轻的时候一会儿喜欢这样,一会儿喜欢那样,没个定性,对以後没多大好处。”於慎在电话里淡然的说。
何桓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就跟於慎说,“那他来了,我劝劝他。”
於正阳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何桓对著孩子笑,“都这麽晚了,怎麽不明天早上再说。”
“哼,我才懒得看到他,没劲。”十三岁的孩子拿著鼻子出声,表示对自己爸爸老顽固思想的不屑。
何桓给於正阳递了一瓶饮料,把他带来的衣服挂进了另一间卧室的衣橱里。然後才回到客厅跟於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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