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敢不敢在没把握在这一次董事大会上全胜的时候说这话?妈的,就装吧。
“不要,我这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干嘛去受罪?”何桓翻了个白眼说。
洪培源冷笑一声,“你是这麽知足的人?”
“以前是没机会知足,现在有条件了自然是想对自己好一点。一个人要自己都不对自己好了,还指望谁对自己好?”何桓意有所指的说。
洪培源不再闹话了,在抽了一支烟之後才说,“毕竟是十几年的交情,他把什麽都留给你了,你还担心什麽?”
何桓玩著洪培源的打火机,淡淡的说,“他死的时候我也差不多该去了,那些东西给我有什麽用?有时候钱再多也未必比别人一句关怀值钱。”
洪培源要论关系跟何桓还要亲近一些自然也不会多说,有些话是汤文浩想让他带给何桓的,话带到就成,至於何桓会怎麽想就是自己的事了。
何桓知道汤文浩的那意思,他是答应了於慎不缠著自己,不过要是何桓自己要跟他重归於好又是另一回事。
这人那些小心思啊,何桓不由得摇头。
所有人都信何桓跟於慎有一腿,但何桓相信汤文浩在心底绝对从来都没这麽认为过。他了解汤文浩,汤文浩自然也了解他。他喜欢哪一种,不喜欢哪一种彼此都清楚得透彻。
可偏偏是这种彼此对彼此什麽都了解的人终究是走不到最後,明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他还是要去碰。
何桓把洪培源送了回去自己才调转车头往回走,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何桓给於慎打了电话,“手换药了没?要不要我过来看看。”
於慎说不怎麽碍事问他在哪,何桓应了一声说是正准备回家然後於慎让他早点回去之後挂了电话。
於慎的手是在爬九重山的时候为了拉住差点跌下山崖的何桓受的伤,在当时把何桓吓得一身冷汗就算最後安全的爬到了顶端,想一想还是让人後怕。
九重山的背面是很大的一片丛林,很受一些探险者的欢迎,穿过丛林然後从差不多笔直的只有一条容得下一只脚的小道爬上山再从正面的石阶而下,这是何桓一直都想挑战的。只是自己不小心一只脚踩空被於慎的手紧紧抓住的时候,直达心底那种恐惧和随即而来的温暖让何桓到现在觉得能活著都是知足了。要是於慎跟著他一起掉了下去……後面的何桓想都不敢再想。
於慎伤的是左手,不妨碍签字自然也要来上班。
吃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