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何桓跟王鑫就带著於正阳去租几副钓鱼的器具去用活水养著的湖边钓鱼,以备中午偏下午点的时候弄来吃。
整个院子就剩下了於慎跟沈长峰两个一见面就在说著最近的经济走势的两个人,等说得口干舌燥了喝了一口水才发现自己带来的人全都不在了。
“盛凯最近不是不忙,怎麽想著把人带出来休息了。”沈长峰润了润喉咙问,这休息的时间说工作上的事说太多也不怎麽好,完全违背的来休假的目的。
於慎嗯了一声,懒懒的躺在阳光下,过了好一阵子才说,“你以前说得没错,我可能是真的喜欢何桓。”
“哈?”沈长峰被於慎这话给吓著了,虽然他一直这样怀疑,可这话真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倒有些觉得极具爆炸性。
“何桓他是什麽意思?”沈长峰偏过头问微闭著眼睛晒太阳的於慎。
於慎微睁开眼看清了沈长峰的神色,皱著眉说,“你似乎不怎麽看好我。”
沈长峰摇头,“你们是兄弟。”
於慎又嗯了一声没再说话,这个事实他比谁都清楚。
“何桓恐怕对你没那个意思,我看他对於正阳的关心都比对你的多。”沈长峰又道,“何桓这人多少有些好面子,再怎麽也不太可能会跟自己哥哥搞在一起。”
这一点於慎倒是比谁都清楚,到了三十多岁才接受自己是於家的人,足以看出来这人有多爱惜自己的羽毛了。承认自己是於家的人估摸著就是他的底线,要让他爱上自己,这恐怕比登天还难。
沈长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还不知道汤文浩那些年身边的人都是你暗地里安排的吧?”
於慎倒不在意这件事,只是淡淡的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他汤文浩要是能守得住下半身,我安排再多的人都没用。”
话虽然是这麽说,不过於慎那些年做那种事对一般人来讲也够缺德的,但沈长峰倒没有觉得於慎有多不好。他跟於慎认识了二十多年,早就知道这人那人模人样的底子下面有多恶毒,就算是知道何桓跟汤文浩走到这一步有大半是於慎的功劳,他也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这只能怪谁让何桓是於慎的弟弟,而於慎这人对何桓的感情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本能的就开始了以各种理由为借口的占有。
“他外柔内刚,你可别做过激的事情。”到最後沈长峰也只能说这麽一句。他当年大学读的是心理学,不过後来父亲早死只能放弃自己的专业来继承家业。对何桓的了解倒也比一般人的要深,虽然都是从於慎的口里知道的。但知道得多了,自己的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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