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味道,这是这一刻让他无比怀念那股感觉。
“出去走走。”何桓也只能扯著这个个理由,也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
於慎没拦著何桓,只是在看见何桓穿好衣服之後说,“顺便也推我过去走一走,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
何桓看了一眼在暗黄灯光下的於慎,到最後也只能把白炽灯打开把人弄到代步用的轮椅上,顺便还搭了一件西装,担心晚上的时候风大把只穿著病人服的於慎给吹感冒了。
何桓推著於慎到了医院的花园里,夜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桂花香。
晚上十点,周围很安静。
两个人就站在昏暗的夜里,谁也没开口。一直等到後来,於慎先说了话,“你小时候什麽都愿意给我说,会哭会笑会闹。现在你就只愿意对著我笑了,不管你开心还是不开心。”
何桓坐在一边的长条木椅上,“人总是要长大的。”
於慎嗯了一声,拉紧了披著的西装,“可在我这,你可以永远可以不用长大。”
“呵,”何桓笑了一声,“长不大不过是为以後不得不长大增加代价而已。得到多少到时候要还的就有多少,没有谁例外。”
於慎听了心里突然一阵发酸,“你在怪我当初去国外留学,没能够护著你。”
何桓依然是笑了极为短促的一声,“你是怪我埋怨你出国?”
“你高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我了。”於慎问。
何桓偏过头看向无止尽的黑暗说,是。
“一点都不记得?”
何桓仰著头强忍住眼里的眼泪,只是声音还是出卖了自己,“丢下我的人有什麽资格让我记住?”
良久的沈默之後,於慎说了一声,“对不起。”
就算是仰著头,眼里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为了那些年的委屈,寂寞,孤独,思念和遗忘。何桓按著眼角希望止住那不断涌出的眼泪,他到後来是真的忘了於慎这个人,再见也没有想起。当年汤文浩替他顶罪差点进监狱的时候,他以为他终於找到可以陪伴自己的人,所以汤文浩要什麽他有的都给。过了这麽多年,前程往事都已经千疮百孔,而他学会的只有一样:人总归是孤独的,没谁可以陪著谁一辈子,而承诺也是可以变的,能永恒的不过是死亡。
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变成了低声的呜咽,被压迫到极点的何桓在这一刻终於崩溃。只是就算到了这一步,何桓还是尽力的不让自己在别人面前透出脆弱。
等到眼泪终於停止了流淌,何桓拿出纸巾擦了擦大约红得难看的眼,然後起身推著於慎的轮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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