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连生病都很少有。”汤文浩喃喃道。
郎臣看著这样的汤文浩,实在是不想说他跟何桓那些年都少生病不是身体够好,是因为怕病了就没人照顾得了他所以一直都不敢让自己有什麽病。
“我们先去看你的伤口,等伤看完了说不定何桓就刚好出来。”郎臣哄著汤文浩说。郎臣知道汤文浩被人打了,有人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事儿给说了。在他这里,何桓吐再多血也不及汤文浩这一身的伤。谁让他栽在这个人手里了,一栽就是这麽多年。
汤文浩摇头,“我等他出来。”
郎臣无可奈何只能扶著汤文浩起身,想让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著。只是这麽一扶才发现汤文浩的右腿好像受了伤,连走路都走不了。
汤文浩的脸上还有泪痕,可看著他那只有些拉著的腿,郎臣都差点哭了。他不知道为什麽他就爱上了这麽个人,这麽多年石头都该焐热了可他还是不爱自己。他为了那个决心要跟他一刀两断的人闹自杀,闹到现在这副境地,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感受。他爱他,不可能抱著跟哥们一样的态度来看他对别人的深情。偏偏这人,深情也没深情对地方,除了只会把事往坏的方向带就没别的能耐了。
郎臣把人扶在旁边坐著自己倒是想乐了,他也想哭,可真哭不出来。他当年到底是怎麽瞎了眼,就盯上了这麽一个人。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何桓说的话,他们把这个人都宠成不是个人样了。都跟恃宠而骄的畜生似得,咬著了好处不肯放却又舍不得给予。
汤文浩的手机响了,郎臣替他接了过来吩咐了几句。才放下手自己的手机又响了,郎臣抓了抓头发,也只能接,跟人在电话里说把会议延迟到明天。
何桓被送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再吐血,只是人还昏睡著。
汤文浩拖著腿去问出来的医生何桓的情况,结果被医生问了一句,“你是他亲属?”
汤文浩刚想点头就看见何桓的女秘书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滴答滴答的跑过来说,“医生,病人的情况怎麽样?他大哥在手术室缝合伤口,我是他的秘书。”
医生看了看苟丽娜点头说,“你先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汤文浩只能跟著何桓去了病房,只是才到门口就被拦著了,这是隔离病房他进不去。
郎臣这才在旁边跟汤文浩说,“现在他没事了,你该去看看医生了,等会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消了毒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