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
第二天的傍晚他等着水滚煮面,在灶台边懒洋洋地开了机。
一如所料,噼里啪啦出来一堆短信和来电提醒。
连真先看的来电提醒,荒店长打了18个,这不算奇怪,他奇怪的是伍生生打了5个。
5个···是有事么?
到信息箱里去看,滤掉荒店长的4条,伍生生也发了一条。
连真点开。
开水在他身边悄悄地开了,悄悄地溅出来。
他迟钝地腾出手来关上火。
【方廉回来了,跟我问你我装傻了,他找到你了么?】
☆、第 23 章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放到一半了啊··· 我老是忘记来这边更文···
(二十三)
烈日当空,能偶尔碰到跟着车子用沥青铺路的工人们。
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窒息的气味,你是否也记起?
行人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工人们总是无可选择地坚守阵地。 我也不清楚这份收入是否丰厚,只隐约知晓它会侵蚀生命的长久。
时光荏苒,路上黑色的石子依旧靠人工翻滚。
我终于发现,即使国家再强大,也无法保护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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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煤气关了,面也不煮了。
心脏里仿佛积了一层水,心口又沉又闷。
两三年,说过就过了。 方廉现在于他,怎样看都是个不速之客。
他们分开之后连真很快就推了那套租屋,另租了旁边街口的这套房子。说远也不远,有时到原来的那条街上那家“家乡鸡”买炸鸡也会不经意望见那间屋子朝着街面的破旧窗口。会想起在那间屋子里每天在日出时分起床拉开窗帘催他起床的男人。
每次当他想完,他都会仔细分辨自己的情绪,是否会比上一次平复一点儿。如果是,就非常地满足。
大概每一个人都会这样。难受时他这样猜想。
没有借助另一场恋爱把那段刀尖上的日子快进,连真硬生生一天天走过来。回头看时他自己好骄傲,他猜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
连真走回客厅在沙发上躺下,慢吞吞开了电视,地方台子在放“摆古”,穿着唐装的光头主持人很老很帅气。
夹在裤兜里的手机响起音乐,连小子翻身躺平把它举起来,看着来电显示撇撇嘴,还是慢吞吞接了。
“喂。”
“···在家?”
“那还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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