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全黑我不喜欢。”
“···我们开台灯。”
荒早成看着连真开了台灯才不紧不慢地去关了日光灯,转回身刚踏上床,床上的小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掉了台灯的插头。
男人在黑暗里停顿了一会儿,刚想下床去重新开灯便马上被来自另一生命体的力道不可抵抗地牵引过去。
黑暗里有连真低低的声音,像是解释,也像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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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人体最不可能适应的一种感觉,这来自于生命避离伤害的本能。
依照这条道理来说,所谓“疼到麻木”的说法并不可信。
连真并着牙咬着荒早成肩臂上的肌肉,嘴唇打着颤儿,他不能分辨是他自己教的有问题还是男人赌着气所以照着小电影里的剧情在蛮干。接近真实的只有这排山倒海的疼痛和时有时无的双脚瘫痪。
男人紧紧扣着他在怀里,挽着小子的一条腿正踩着有条不紊的节奏一下下摇着结实的双人床。肩上咬着的牙齿越来越松,挂在下头的人的喘息也显得越来越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