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程舒尹挑眉：“我不会喝酒，你知道的。”

卢新霁表示了一下遗憾，然后毫不马虎地点了一串菜。

然后两人坐着，都没说话。最后还是卢新霁举起装了橙汁的高脚杯，和程舒尹的碰了一下：“你如果想再考虑一段时间，我没意见。”

“那倒不用，只是怕等下没饭吃。”

卢新霁苦笑了一下：“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啊……”

“嗯……对不起。”

“好不甘心哪！”卢新霁丝毫没掩饰他的情绪，大方得让程舒尹不知如何应对。

“你其实很好……”

“打住打住！”

程舒尹一愣，反应过来也是笑了：“好吧，是我没眼光。”

上了前菜，这个话题暂告段落。

卢新霁吃了一口，还是又把叉子放下。“其实一开始我接近你，也只准备交个朋友。”再次引出话题，开场白却很让人惊讶。

没等程舒尹说什么，他继续说了下去：“你的外表给你加了很多分。你知道的，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我本来打算介绍你给我朋友认识，或者你愿意的话能一起玩玩，别怀疑就是那种玩。但后来我发现，我不想让其他人见到你了。”

“我该庆幸吗？”

卢新霁摇摇头：“该庆幸的人是我。你知道吗，你太认真了，对朋友，对工作，都是。但这不是你的错。这个圈子里，没人能无后顾之忧地去喜欢一个人。所以可以疯狂的时候，他们选择疯狂。但你永远那么认真。说实话，我也害怕，因为我不能保证能抱以同样的认真。我遗憾，却也庆幸。”

“我实在不知道你这是表扬还是什么。”程舒尹也苦笑了一下。自己所谓的认真，并没有那么伟大。只是习惯，习惯按部就班地完成工作，尽管常常没有回报；习惯喜欢着一个人，尽管已经受过伤。

卢新霁开怀地笑了几声：“算是表扬吧。自己没有的，都是好的。”

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和谐地吃着饭。

直到临分开前，卢新霁说：“你应该找个人，有钱的，有权的，怎样都好，在婚姻上能绝对自己做主的。这样你们可以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或者背负什么负担，认认真真谈恋爱。”

程舒尹笑着摇了摇头：“随缘吧。”

两人分开——卢新霁去取车，程舒尹走向地铁站。

周六，《种树》第一期在ys论坛发布。

本来就是卖萌的剧本，通篇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要按这样的风格编代码，程舒尹技术有余但心不足，最后还是让声艺剧团美工组负责这个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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