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要是因为元丰帝有一个厉害的母后——管太后。
管太后是一个十分成熟且有手腕的女子,大夏在她的领导下,繁荣富强起来。还有便是以前不怎么将天子放在眼里的诸多藩王嘛,也因管太后的削藩令而倍受打击。再者元丰帝足够年幼,也硬生生熬死了他的那些兄长们,而此番兄长子孙辈嘛,自然无法与元丰帝相提并论。所以现在的元丰帝可谓是大权在握。
“有何对策,诸位卿家,此番朕不是在这听你们这般吵闹的,你们到底给朕一个章程吧?”元丰帝终于开口了,先前朝堂之上吵成了一片,大部分都是大臣们多方的推诿。将时疫之事推来推去的。
元丰帝这话一出,朝堂之上便是一阵沉默,谁人都不说话了。
沉默了许久,让元丰帝都有些等得不耐烦,他便开口道:“诸位卿家为何都不言说,子恒你说,此事到底如何去办?”元丰帝直接点明了让戴明泽回答。
“臣私以为必须弄清楚到底是何病症,方能解决。”说着戴明泽便将这事情推到太医院的身上了,而宁穿石一听,不仅在心里埋怨了一声戴明泽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不过此事他也知晓太医院根本无法规避。
“回陛下,病症一直在探查之中,只是此病症来的突然,那些人都是极为的害怕光,恐水之类的。”
此番宁穿石只是随意说了说,但是听者姜如海却是有意,近日来,他也听我上京时疫的事情,为此上京市的艾草价格可是一涨再涨,张氏就买了很多,整日在家里熏艾草。搞的姜如海一回家都是一片艾叶的味道。因而他也就开始关注一些有关于时疫的事情。
“恐水?是不是患病的人,脸都会摊下来?”姜如海突然开口,开始询问其宁穿石来。
姜如海这样问倒是一点都不奇怪,他乃是武将,根本就不需要参与上京时疫的事情,自然不知时疫发病的人到底是何症状。他只是方才听到了宁穿石描述和他家仆平安十分的相似,便有此一问。想要弄清楚平安是不是时疫,先前平安也请了医者,言说乃是时疫,可是姜家并没有将他送出,姜如海多少还有些担心。
“确实如此,不知……”
宁穿石十分的奇怪,他还以为姜如海的家中也有人得了这病。
“若是真的有此症状的话,那这病家妹说叫恐水症,乃是被疯狗咬伤所致,那些人是不是之前被狗咬过?”姜如海再次追问道,然后就慢慢的等待宁穿石的回答。
“这……”
宁穿石开始回想其时疫区的一些状况,那些人似乎身上还真的都或多或少的伤痕,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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