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政府?龟孙子们都来过好多回嘚,叫着什么三丁抽二,二丁抽一的,娘了个逼的凭么子让我黄家冲的小子给他们卖命?老实讲,管这冲的村长和保长都被老子捆到山里去嘚,这些龟孙子们来嘚连个鬼影都找不到,没人带路龟孙子们怎么敢进山?他们前脚出城,老子的顺风耳就听见了。两年了,他们连条狗都抓不走。惹急嘚我,老子一跺脚,方圆几十里就能收敛起万把弟兄,老子坐着轿子摇着芭蕉扇,轻轻松松就烧了他老蒋的长沙城!政府中央军?嘿嘿,还是让龟孙子们忙小鬼子去吧!就是小鬼子来了,我黄老倌子把他们往山里一带,通通都给老子喂了毒蛇去,废话少讲嘚,都跟我来喝酒!”
初到黄家冲,众人几乎是在大醉中度过的。老屌陪黄老倌子喝个通宵更是常事儿。老屌惊讶这帮山匪如何这么好酒量,虽然喝的是米酒,不似中原烈酒,可那玩意儿上起头来,就比老窖还厉害,大醉一回两天都缓不过劲来。其实也压根就没有缓过,每天喝着稻穗子酒不消停,酒醉便睡,睡醒便喝,如此恍恍惚惚的竟过了一旬。
这天较热,弟兄们和一众村中老兵喝多了,就纷纷脱衣服。黄老倌子喝得浑身冒油,他看到老屌上半身露出的伤痕很是壮观,不免有些惊讶,说你个臭伢子岁数不大身上料倒不少,非让老屌脱光了衣服比试一下。喝得昏头昏脑的老屌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几个老兵扒了个精光,吓得围观的麻子妹、小甄等女娃子惊声逃窜,她们一边跑一边笑,还不时好奇地回头望向老屌身下那根粗壮的黑货。黄老倌子也早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身上星罗棋布的伤痕随处可见,两腿中间只剩半截的命根也毫无怯意地傲然挺立。
老兵们略微一数,老屌的伤疤从数量到质量上都败下阵来。那黄老倌子全身上下沟壑纵横坑坑洼洼,简直就是一块屠夫案板,老屌顿时对黄老倌子肃然起敬了。两大碗米酒灌将下去,老屌登时就光着屁股一头扎倒在地了。黄老倌子对脱光衣服的老屌也有了新认识,就是自己的命根健在剑拔弩张也必然不如老屌,所谓“老屌”实在名副其实,更别说年纪轻轻就落下这么多伤疤了。
麻子妹和小甄小兰都习惯了城市,对这穷山恶水刁民满地的湘中农村生活很不适应。总觉得这冲里男人都是色鬼,女人都是恶婆,个个离不了奇辣无比的恶辣椒,人人爱吃臭不可闻的臭豆腐。男人们都叼着尺把长的水烟筒,胡噜胡噜的。女人们更比中原娘们厉害很多,她们背上趴着一个娃,怀里抱着一个娃,当众喂奶毫不避人,居然还可以腾出手来喂猪做饭砍柴。小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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