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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赵不弃很是意外,不由得笑起来。〖:。。〗
他常去章七郎酒栈吃酒赌钱,却没想到自己查案子,竟能查到章七郎头上。章七郎让薛海到应天府,把一个人装进麻袋,半夜到一家客栈换出丁旦,这是在玩什么戏法?幸而何涣和丁旦换了回来,否则应天府装进麻袋的就是何涣了。
他又问道:“你们先装进麻袋里的是什么人 ?”
“我不知道,也没见过。”
“你让他进麻袋,他就乖乖进了?”
“嗯。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该你告诉我丁旦在哪里?”
“他就在鱼儿巷胡涉儿家。”
“我去胡涉儿家看过,丁旦并没在他家。”
“我骗你做什么?你去的时候他可能还没去,我才在胡涉儿家和丁旦说过话。”
“好!我再去看看!”薛海扭头要走。
赵不弃想起胡涉儿这会儿恐怕还没回家,两鼠还没斗起来,忙止住薛海:“你这大白天去,不怕被人看到?”
“哦,对啊,那我天黑再去。”
瓣儿正在董谦家院子里和姚禾、池了了商讨董修章命案,曹喜忽然走了进来,他面容憔悴,神色委顿。
瓣儿忙问:“曹公子,你也知道了?”
曹喜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昨晚我也来过。”
瓣儿三人一愣,曹喜又道:“我先来的,出去时,那个鼓儿……封……他才来。”
池了了惊道:“你说你是在封伯之前来的?!”
曹喜点了点头。
池了了又问:“你来的时候,董伯伯还活着?”
曹喜摇了摇头,迟疑了片刻才道:“我来的时候,董伯父刚死……”
池了了不由得伸手一把抓住曹喜的手臂,大声问道:“这么说,封伯没有杀董伯父?”
“嗯。”曹喜垂着头。
池了了欢叫了一声“太好了”,随即发觉自己抓着曹喜的手臂,忙松手放开,羞得满脸绯红。
曹喜却仍似心事重重。
瓣儿心中起疑,轻声问道:“曹公子,你说你来的时候,董伯父刚死,这是指?”
曹喜神色十分奇怪,似怕似愧,他望向一旁,踌躇了一会儿,才低声讲起来——
原来,曹喜知道董谦也是上了侯伦的当,才会在范楼设计陷害他,对董谦的怨气也就随即消散。昨天傍晚吃过饭,他想起董修章还不知道实情,被儿子董谦的死弄得疯癫,便独自前来看望董修章。
到了董家,天色已经昏黑,他敲门没人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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