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好的,背后主事的是个员外,这员外看来来路不小。”
墨儿道:“胁迫武翔的人是谁,香袋交给了谁,目前也不清楚。”
瓣儿道:“董谦被迫去做紫衣客替身,肯定不是侯伦一个人能办得了的,背后也一定另有主谋。”
顾震道:“这几路人马,又都是为紫衣客而来。”
众人默默沉思起来。
赵不尤忽然想起一事,心里一惊,沉声道:“我们疏忽了一条线索。”
“什么?”诸人一起问道。
“高丽。”
“嗯?”诸人越发纳闷。
“武翔十一年前偷传图书给高丽使者,这事极隐秘,只有他一家人和高丽使者知情。他家中兄弟妯娌情谊深厚,绝不会外传——”
墨儿惊道:“写密信胁迫武翔的,是高丽使者?”
赵不尤点点头:“有可能。还有一条佐证。清明那天,我经过虹桥时,见到枢密院北面房令史李俨陪着一人在桥东茶棚下,那人汉话口音有些古怪,我当时疑心他是高丽使者。后来无意中遇到李俨,他上来搭话,随口又打问起梅船案,并劝我不要再查。现在看来,他似乎并非随口而言……”
赵不弃笑道:“这戏越来越好看了,连外国人也挤进来扮暗鬼?”
赵不尤道:“不过目前尚不能断定。”
瓣儿忽然道:“咱们这几桩案子里的这些人合起来,倒像是一幅《士子图》呢。”
墨儿道:“还真是。哥哥那边东水八子,有隐逸,有太学生,有魁首,还有已经出仕的古德信、郎繁。”
赵不弃笑道:“我这边有状元,有府学生,还有县学破落户丁旦。”
瓣儿笑着接道:“我这边是待缺的进士。”
墨儿叹道:“我这里——武翔是出仕,武翘是太学外舍生,康游是武转文,还有饽哥,是从童子学辍学。”
赵不弃笑道:“这《士子图》花色果然齐全。”
赵不尤道:“士农工商兵,士居首。世教风化,朝政得失,都系之于士。士正则天下正,士邪则天下邪。仅从咱们这幅《士子图》来看,正气仍在,但邪气亦不弱,或出于陋见,或由于私欲,互争互斗,损伤了多少元气?外敌未至,内伤已深。”
赵不弃笑道:“不止互斗,这《士子图》整个看起来,又是一场傀儡戏。所有这些人,连我们几个在内,都不过是木傀儡,被人操弄着跑腿奔命、颠来倒去,二十几个人还丢了性命。背后操弄的那些人却至今连影都不见。”
赵不尤叹道:“那天田况跟我说起一个话题,‘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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