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跟未来一样用直接的名词描述就好了,可是宗宪还有点犹豫。因为相较于害羞,他更怕破坏气氛。
「该说是上下的问题吗?」
「上下?」
「跟主导权……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
「呃……所谓的插座和插头吗?还是说凹和凸……可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啦……」
当宗宪用力搔着头时,本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静静看着他的花岛就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就这样颤抖着肩膀,虽然一开始压抑笑声,但很快就忍不住放声大笑,最后还倒在床上蜷起身子说:「噗、哈哈……的场先生、耳朵、耳朵都胀红了!」
「……你这混蛋。」
「嘻……好、好难过……笑死我了……」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宗宪压在花岛身上,轻轻给了他一记头槌。但花岛还是没止住笑意,真的好久没看到——笑得这么开心的花岛了,连宗宪都开始想笑。
「啊哈哈……呼……的场先生好可爱喔。」
「不准说我可爱!」
「明明你自己就一直这么说我。」
「因为你真的很可爱所以没关系啦!」
「的场先生也很可爱啊……在『Twilight』看到情绪失控的的场先生的时候,我也这么觉得。」
「我好想封印那晚的自己啊……真是的,丢脸死了。」
「未来说这个会蔚为传奇呢。」
宗宪苦笑道:「饶了我吧。」
事情告一段落后得去「Twilight」一趟,为给店里添麻烦一事道歉才行。当然,也要去青野那边道歉。他曾拿着玫瑰花来探病,对我说:「出院后来我家吃荞麦面吧。」那时他的牙齿已经补好了。
刚好也同席的花岛感佩的说他真是个心胸宽敞的人,但宗宪心知肚明,那等于是宣战通知,青野还没有放弃花岛。
内心战战兢兢地想着,出现了一个强劲的情敌。
「这个姿势不会很吃力吗?」
被这么一问,宪老实回答:「其实有点痛。」
肋骨不能打石膏,所以是使用束带来固定胸部。由于固定的目的是限制动作和减轻疼痛,因此有着相当的压迫感。当宗宪瘫倒在花岛身边进行深呼吸时,这回换成花岛爬到宗宪身上。
还是第一次被同性用这个姿势俯视,感觉有一点点奇怪。
「重不重?」
「嗯,还好——吶,花岛。」
「是。」
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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