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么靠不住吗?」
的场的声音越来越自暴自弃。
生意做久了也知道「没这回事啦!」这种回答较为妥当,不过幸辉的卖点是毒舌,他边在烟灰?缸捻熄香烟边笔不留情地对的场展开攻击。
「哼!在同志酒吧碎碎念而且就快满四十三岁了,西装是量贩店的便宜货,虽然好不容易升?官,但因为没了加班费所以年收入没多大改变,而且还无法支持独立心旺盛的恋人,这种男人可靠?吗?」
「呜喔……我纤细的心脏……」
的场隔着西装把手按在胸前,痛苦地呻吟道。虽然这当然是在演戏,不过也许也半混着真心?话。不管是男人也好、大人也好、欧吉桑也罢,若跟恋人吵架都是会心痛的。
「我知道自己度量狭小啦。」
按在胸前的手回到吧台上,的场自嘲地说着。
「大概是有点嫉妒。羡慕那家伙不放弃自己真正想做的工作。
幸辉首度微微点了点头。自己能了解他的想法,就算是有个同性恋人,也不会因此失去男人的?自尊心。
「可是,的场先生也在做喜欢的工作嘛。」?
「还好啦,不过我和花岛的处境还是不一样。具创造力的工作啊,感觉好像很帅呢,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做。」
「我觉得恋人帅的话是求之不得的耶。」
「……嗯,对啊。」
的场将刘海向后扒梳并附和着,但他脸上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