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绝不算低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传言果然属实”云云,本来乐呵呵逗四岁外孙的南辕面露不悦,“北北,怎么回事?”
“没事。”听完管家郝少卿耳语的南北简短地回道,他话音刚落,首席前话筒边的司仪展臂一呼“新人到”,婚典正式开始,“过了一半的吉时对小芮来说正合适。”看着一脸僵硬的儿子领着首个儿媳夫步入宴会场地,目光狡黠的南北笑得有如摘到葡萄的狐狸。
见闹洞房的散得差不多、父亲也拥着母父离开,摇摇晃晃地遣走仆人、一屁股坐在桌边的南芮一边接着灌闷酒一边冷冷道,“我们之间不会发生任何超出友谊的关系。”着艳红情趣喜服的林安之垂着头不语,横看他不顺眼竖看他不入目的南芮权当他没意见欣然接受这样的对待,“我去书房。”可……“怎么回事?开门!谁叫你们锁门了?给我把门开开!”门不知何时被锁了,更叫他心寒的是……
“小芮,你怎么了?”林安之今夜第一次和他对话。
“别碰我!”顺着门板滑坐地面的南芮一把挥开想扶他起来的林安之。
“小芮,你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我……你要冲我发火、对我生气,怎么样都随你,我先扶你去床上休……”
“林安之,你就没有点羞耻心吗?”
“什么?”喝醉的人手脚没轻没重的,又被推开还摔伤胳膊肘的林安之愣愣地问。
“我跟你说过,即便我出于无奈地和你结婚,我不会也不可能喜欢你!”急喘两口气,猛摇着脑袋迫使自己清醒的南芮说着越发伤人的话,“除了我,你就没别的人可喜欢了吗?或者,就没人喜欢你吗?你为什么非要……卑鄙,居然同时用了‘缠绵’和‘悱恻’!”
“你知道?你都知道……”
“你那眼神裸得瞎子都看得出,我想不知道都难!”
“你说‘悱恻’?那是什……”“缠绵”是SSI研发的药性最烈的催情药,林安之对此很熟悉,它经常用在T班和S班的学生身上,但“悱恻”是什么?
“少装糊涂!”南芮瞬间更瞧不起林安之,用药的是你,你会不知道?“你非得勉强我抱你,是吗?你!你……”扯过没回过神的林安之,南芮将之摁倒在地,他说得清明犹存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成全你!”
南芮的动作根本没什么温柔可言,他也吝于把温柔用在林安之身上,基本没什么可让人意外的,屋内没多久便传出林安之的阵阵惨叫,那声音在以“雅苑”命名的新房为中心15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