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引申的含义……
“你不是又要质疑他对你的感情吧?”见南芮不置可否地笑笑,南东叹了口气道,“James的死导致Keene失去父亲。林安之无父无母,他肯定比谁都清楚那是种什么感受。加上他是James死亡的诱因,Keene还曾当面怨恨过他,他会内疚在所难免。”
论这世上谁最了解南芮,非南东莫属。
收拾好心情,南芮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和必须的生活用品,开拔,往医院。有了结果,接下来就是一场生与死的角逐赛。出于对不知何时突发状况的考量,林安之被勒令留在医院,南芮毅然撇下工作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陪着。
“南芮呢?”这天上午,陆凡一如既往来查房,却没看到一如既往忙进忙出的南芮。
“他,有事出去了。”上半身垫着枕头斜靠在被摇高病床上的林安之吞吞吐吐道。
陆凡挑眉,“出去?”
林安之顿生不自在,“他不像我这么闲,很多事忙的。”
陆凡道:“没记错的话,他有三个多月没去南丰。还有,你这是闲着没事住在医院吗?”
林安之抿着唇不说话,脸气鼓鼓的,老大不小个人犹带几分孩子的稚嫩。
陆凡软了声调,“又想出去溜达了?我陪你。”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定在病房、孕检时经过的走廊和隔三差五必须有人陪同才能去的花园确实苛刻了,他再不事外出也该闷坏了。不想林安之一点如蒙大赦的喜悦都没有,眼睛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他的脚又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他的膝盖,来来回回四五次,最终定在他肩膀后方的墙壁。
“陆凡……”
“嗯。”
“那个……”
“嗯?”
“S……Sam医生,当,当年的第二套……”
不等林安之说完,陆凡突然明白林安之为什么把南芮打发出去,厉声打断,“不可能。”
林安之眼泪汪汪地抬起头,“陆凡,我……”
陆凡道:“得罪林枫我不在意,但是俏俏,你很清楚这么做等于同时伤害了他们俩,我不想俏俏伤心。”
林安之道:“陆凡,你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公正公允的,你从不受我们的朋友关系牵引,你总是能站在医生的角度不带任何私情地分析我的事及做出正确的判断……”
放下病例,身形一转,陆凡不由分说道:“我还要去其他病房巡查。”
林安之身子前倾,扬声道:“陆凡,我求你!这是我和小芮最后的联系,把他给他,我……”
陆凡手置于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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