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中,哭泣著醒来。
他这辈子,都没流过这麽多的眼泪。
那天他被打扫房间的人叫醒,带著一身破碎的伤,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他没说话,那些工作人员也不敢帮他报警,能开得起这种房的人,他们惹不起……
他自己也无意给谁添麻烦,只是残破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冷酷的低温感觉提醒他,他在高烧,他只能让别人帮他打电话给Kevin,但Kevin却没空理他,他蜷在床上一直等到傍晚,Paul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看见他的时候,差点摔倒……
他被带回家,在高烧中没什麽太清晰的感知,托这个的福,他对痛苦的感知,也降低了许多,後来,快要发疯的Kevin找来了修洁,他的命才勉强保住,他睡了差不多一周,前天傍晚才算是稍稍清醒,高烧退了,但他仍旧觉得冷。
Kevin又哭了,哭著问是谁干的,那红著的眼,根本就是想要杀人,他只是摇摇头,不想再多说一句,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本来他是想让Kevin杀了那个人的,但现在,他竟然害怕被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尤其是Kevin……
他不能被Kevin知道,他幻想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鸿文,因而一次次达到欲望的高潮,所以,他拒绝说哪怕一个字。
被Kevin逼极了,他就冷冷的甩出一句,我的事,你别管!
他知道,那天Kevin在Paul的房间里过夜,哭了整晚,那之後Kevin一个疏忽好像被谁钻了什麽空子,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只留下Paul照顾他,今早,他把Paul也赶了出去,他讨厌被人看见这麽狼狈和软弱的他。
Todd一直都是崖顶绽放的孤傲的花,他纯净豔丽又招摇却不堪亵玩,他早习惯高高在上,冷眼旁观,他早习惯置身事外,干净清透,却只在一夜间,沦为他人的玩物。
他只能去想,那是神长期疏於对他的惩罚,於是将所有的恶刑,都加在那晚,让他在同一个时间,被同一个人剥夺了全部,他的干净,他的纯粹,他的处子之身,他的自尊,他的高傲,他的玲珑剔透。
现在的他,像是被撕下美丽翅膀的蝶,只能以丑陋的姿态将脸颊贴著泥土爬行。
他恨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但却又害怕……
门外有轻微的响动,低烧的Todd听觉还有些模糊,他想大概是Paul回来了,中午修洁刚刚来过,帮他换了药,他现在还不能放肆的吃什麽,只能靠输液维持体力,因为後面伤的太厉害,暂时无法承担它原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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