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意。
偶尔遇见一两个路人,神情惶惶,还没得打听得了一两句问话,均是摆手摇头断然不肯多说。
蒋魁无奈,又再向西行了四五十里路出了城门,却是大吃一惊!
眼前哪里还是一片安平世事的样子,只见高高的军旗之上,一颗颗人头赫然在目,双目血瞪,分明新死不久!蒋魁大还没回过神,就被一队士兵拿刀架在了脖子上,如狼似虎,哪有半分情分可讲?他一时吓得抖如筛糠,面上毫无血色。还好尚有一口力气掏出了印物,又举了老太太的手信给人瞧,这才捡回了一条小命。
蒋魁心有余悸,“那城门外的兵勇个个凶神恶煞,身上飘着一股子血腥味,就像才下了战场一般。只听说,那原来的将军犯了事儿,才被砍头问罪……咱们祖老爷,就是监斩官呢。”
邢氏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她更关心的是,这信上写的东西。
她本是想请父亲开口向太子府求个恩典,却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不仅一口回绝,更让永定侯府打消这个念头,赶紧将适龄的姑娘出嫁。
她本是想请父亲开口向太子府求个恩典,却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不仅一口回绝,更让永定侯府打消这个念头,赶紧将适龄的姑娘出嫁。
竟然和五老爷的说辞一模一样。不,甚至更加直接。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她隐隐约约感受到一股不安。
“你再仔细说说,我父亲当时究竟是怎么交代的?”
蒋魁连忙答了,“老爷子身体安康,见小的一番惊吓,马上让亲兵拿了烈酒。而后老爷子他摈退了左右,小的便将夫人的话一字一句全说了清楚,又呈上了夫人的信函。老爷子仔细瞧了,神情一下就凝重了下来,最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差点没将小人也杖责一通,然后就疾笔书信一封,吩咐小的必须亲自送与夫人,断然不可假他人之手!”
邢氏白了脸。
那信上说出的言词更加触目惊心——切莫图一时南柯,魂断身后悔恨。
这分明就是在警告霍府,千万不要妄图依附于皇族。
☆、第20章 不甘
蒋魁也慌了,当家主母脸色不好,神情也拘泥起来。他还捎带了老爷子的交代的话呢,这话他虽然不太明白,不过老爷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大老爷知道。
老爷子说,如果侯府一定要走这条道,不如考虑一下西边。
邢氏听了一头雾水,蒋魁更是不明白。主仆两不由得对望一眼,邢氏还在忧心如何跟自家老爷交代呢,便敷衍道:“我且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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