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只能花更多时间前往逗乐安慰,不觉得心里也冷了几分。
她叹了一口气,自己父亲什么都好,就是好大喜功,太看重门面,耳根子又软。他面上这般端着,实则不知道该有多庆幸呢。
说句不恭敬的话,这不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霍大爷的气恼自然就是装装样子了。
他接下来办的第一件事便是赶紧打消了与太子结亲的念头。此事全然作罢,就当没提过,
其次再给大姑娘霍元姬另寻一门亲事,以免夜长梦多。
想了想,心有不快。回头便命人将霍二爷叫到锦华轩,找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将自家二弟训斥一顿,就将人赶出了锦华轩。
霍二爷悻悻离开,回了屋子。平白无故挨了训,竟然觉得周遭的下人看自己的眼神更多了几分鄙薄,心中恼意愈发难消,呸了一句骂道:“他霍修竹以为他是谁?懦弱无能,不堪大任。若不是比我早出生,这个永定侯的位置还不定谁来坐呢!”
他越想越气,霍修竹骂自己心比天高,巧言如簧,颜之厚矣,背弃祖宗之贼人。听听,都是些何种言辞,陋儒之见,迂腐又愚蠢!
他重重把茶一磕,让伺候一旁的金姨娘吃了一吓。金姨娘还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娇声替霍二爷揉了胸口:“大爷向来守陈,咱们又不是不知。这城里谁家的公子题诗作画,都能被大老爷说成脂粉堆里打滚。二爷何必与他一个老顽固计较?”
“你懂什么!”霍二爷冷哼一声,盯着金姨娘,也没了往日的温存,“我们这个大哥,又端起了高风亮节的做派!说什么‘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我呸!关键时候,抬出这些来标榜个什么劲儿?”
他看金姨娘在一旁听得一脸茫然,心头更是一阵火大,“去去去,茶水都喝干了,也不知道添。既然听不明白我说的,手脚就勤快几分!没见识的女人!”
金姨娘尴尬一笑,心头不快。女子无才便是德,现在倒是嫌弃她大字不识一个了。虽是听不懂,不过这鼠虫之字比喻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她憋回一口气,继续娇道:“妾身虽然见识少,不过却也知道一点,自家人何苦作践自家人?这霍大爷自从继了侯爷之位后,愈发拿捏你们兄弟了,瞧瞧三弟和四弟,志不在官场,却还是被苦逼去考取功名。却对老爷您没有丁点儿提携!我们也不是没了别的法子,才盼着庄莲能入了太子的眼,靠别人终究不如靠自己!”
霍修继长叹一口气,摆摆手,“你还做这样的美梦?以后都不用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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