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蹲大牢呢。
红素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他没多少钱,将奴婢赎买之后,便打算再凑一份银子买出藏碧她们。可是,等到第二天,藏碧、青欢还有璎珞和鸳鸯,都被人提前看中买走了……这一去,竟是不知道主人家又是何人。只知道香凝被一个老财主带走,可恨那老财主年过六十,竟然要纳香凝当妾……”
她说着,眼中又泛起了泪花。霍定姚心头一沉,得知过往府里之人的境遇,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半晌,红素按捺住了激动的情绪,忍不住问道:“老祖宗、大老爷和大奶奶可好?”
霍定姚苦笑一声,从流徙改判为流放,从良籍又变成了囚犯,一家人从分离又在了一起,还能远离是非……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她如今也说不上来了。但是看着昔日的忠心耿耿的丫鬟,到底说不出什么怨恨的话,只得点点头,“祖母她老人家身子骨不错,我父亲和母亲也没吃什么苦头。我们好歹曾经也是一等公爵,那些人哪里见过我们这样的人家,到底是不敢轻慢的。”
她以为这样说,对方就会安心一两分。不想红素闻言,却忍不住又红了眼圈,拿了含满眼泪的目光默默瞅着她,倒是吓了霍定姚一大跳。
红素垂眼,轻声道:“姑娘不要再骗奴婢了,方才我都瞧见了,那些差役对着姑娘您推推搡搡的,还对着大老爷呼三喝四,大加责骂。以往,大奶奶和姑娘,哪里受得了这些?”
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样东西,递送到霍定姚面前,道:“这东西,原是姑娘从前就心细备下的吧?青欢在和奴婢分开之前,便交给了奴婢。其实奴婢也不懂得是什么,反而是蒋大哥瞧了,说是一定要交给姑娘您。”
那是一枚印章,上面套了细细的银链子,却是宝号银庄的标记。霍定姚惊喜万分,简直想大大的给红素一个拥抱。这东西只要与她自己的小字羊脂玉佩一起用,便能取出大笔银子。如果她没记错,宝号银庄里面,至少已经存了一千两银子了吧?!若是这样,到了下一个镇上,她想办法偷偷溜出去,取点银子出来,何愁这一路不能过得舒舒服服的,便是到了雁门她也不怕,有银子便能买宅雇落户,做做小本生意也不愁不能发家致富呢。
等等,刻了她小字的那枚羊脂玉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