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牧歌的叫声太蛊惑人心,还是他对她根本没有抵抗力,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啪啪作响的声音里夹着湿润的水声。
“怎么这么多水,宝宝是水做的吗?骚得发大水了?”
沉牧歌眼睫都被快意的眼泪打湿,嘴边只剩破碎的呻吟。
可明明已经操到深处了,萧煜还是饥渴难耐,他俯下身去要寻她的唇,把她的舌头用两指拖出来,用自己的唇含着,用舌头去舔弄她。
一个一个的吻痕接二连三地出现在她身上。
他好像得到了抚慰,抬起她的腿夹到自己腰间,着迷地看着她为自己失神的模样:“叫老公。”
沉牧歌微微回神,迷离的眼光试图聚焦在他身上。
萧煜略有不满地顶了顶她的腿心:“我都没听过你叫过老公。”
沉牧歌试图做最后抵抗,男人却不愿意再给她机会,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沙发吱呀作响,沉牧歌只隐约记得自己最后被操得喊老公喊得嗓子沙哑了也没换来他一点温柔。
狂风骤雨里她就是那刚生长出来的柔嫩枝桠,随他折弄着想要的姿势,锁在这一处沙发,和他凝视的眸光一起沉沦。
想不起来再追问任何婚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