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似乎饱含深情。为什么明明有话想说,却要藏在心底?
因为雨枯吗?难道他知道朕和雨枯的那段往事?
“万岁爷,您怎么在这儿等着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小李子已经长成了李公公,习惯倒没改,依旧一手兰花指,身姿摇曳,“奴家把夏公子给您带了。”
“人呢?”乾隆环视周围却不见夏轻衣。
李公公掩嘴偷笑,做娇羞状道:“人已经送到寝宫了,万岁爷您就赶快过去吧。”
“你呀你,叫朕是夸你呢、还是骂你呢!”乾隆表情尴尬,数落了李公公几句,便折向寝宫。
“小李子,你说,朕到底该怎么做?朕想挽留他。”刚迈出半步,乾隆颇有请教的姿态回头问李公公。当年的那段往事,也只有他最清楚。
“奴家不敢说。”李公公似乎早就料到乾隆迟早会问他这个问题。
“朕恕你无罪,你就直说吧。”乾隆紧锁眉头,连连叹气。
“这位夏公子,却不是当年的那位夏公子。在爷的心里,您当他是当年的夏公子还是现在夏公子?”李公公慢吞吞地细声细语的说着,“要怎么做,全看爷心里怎么想。奴家明白爷心里的苦,只恨奴家不能替爷分忧。”
“朕也清楚啊!”乾隆摇头,回了一句。
“奴家不懂男欢女爱,却也知道情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深。”李公公说着,也跟着叹气,似乎触到了他的伤心往事。
“朕还是想先见见他,你吩咐人和人都不要打扰。”乾隆大步迈开,回了寝宫。李公公看着乾隆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人都去了那么多年,爷这是何苦呢。”
金黄色的幔帐在夜风里起舞,夏轻衣只穿着亵衣,静静躺在龙床上。迷香没有将他迷倒,倒是近日的劳心劳累,使在乾隆这里安然睡着。
均匀而有力的呼吸声细细密密,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恬静的脸颊在宫灯的照耀下,分外迷人。
乾隆将灯熄灭只留了离夏轻衣最近的一盏,他轻轻地走近,伏在床边,仔细观察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灯光摇曳,疏影横斜。
“你知道朕有多想念你吗?”乾隆亲昵地抚摸着夏轻衣的脸颊,低声说,“你真好,还是真么年轻,你看,朕都有了皱纹呢。”他说着,又将夏轻衣的手拿到自己脸上摩挲。
世间男子,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也最难以抑制自己最原始的冲动,中年的乾隆也不例外。
他开始轻轻地亲吻他,柔软的唇,细腻的吻。
濡湿的感觉使夏轻衣从甜睡中醒来,他睁眼看到自己的父亲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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