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目裹黑布,身上血迹灰渍遍布,脏污不堪,脸上青紫肿胀,看不出本来模样。他急着去见教主,也未多停,心里却生出一种怪异感觉。直至走到门口,被守门亲卫拦住,说教主正与右护法商量要事,其余人等一概不见之时,才想起那人应是展昭。
右护法有断袖之好,分桃之癖,教中知道的人不少。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偏他还有种种不足为外人道之的奇异癖好,收集了不少淫邪物什,对迷神催情的药物也颇有研究。虽无人亲眼见过他的手段,但看从前被他收入院中的人,死了疯了的便算是幸运的。
左堂主见展昭如此光景,心知与右护法脱不了干系,不由生出股悔意,恨不能当日伏击之时一刀劈死展昭,也好过看他受此折辱。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如今救不得杀不得。一面往回走,一面认真考虑起如何能帮展昭寻个自杀的法子来。
展昭自是不知竟有人本着同情之心,帮他考虑如何自杀解脱。他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绝非不惜性命。生命之珍贵,于他人,与自身,都是一样。若非走到绝境,他不会轻易放弃。便不为自己,也为在他身上寄予种种期望,以及并无所求却真心予他温暖之人。
☆、逼迫
“左坤武勇有余,忠心可嘉,可惜谋略不足,做事首尾难以兼顾。”展昭被送走之后,教主与右护法对面而坐,说起近来教中事务。“但这样的性子,不易生贰心,作为手下最好不过,你以后也莫要总与他针锋相对。”
“义父教训的是,孩儿记下了。”弋凛风恭敬答道。
“你嘴上答应的虽好,心里却未必以为然。”教主皱眉长叹,“譬如这次展昭之事,我本想让你卖他一个人情。不说挟恩求报,也能借此契机与他修好。你倒好……”
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