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动了动缩也不是伸也不是。
掌心传来滑腻的感觉,却被道道伤疤隔得支离破碎。弋凛风心中一痛,有一瞬的失神。
醒过神来才觉出这痛楚并不是只在心底。原是展昭用了全力一肘顶在他胸口,正是晨间被撞过一次的地方。展昭就着力道挣脱了弋凛风,从床上跌落下来往门口奔去。
展昭气力比前几日恢复了许多。秦冬看着从院门冲出的白色身影险些没回过神来。到底他也不是吃素的,几个纵跃就拦住了展昭,将他反剪了手臂按在地上。
右护法捂着心口靠了院门站着,嘴角带了一丝血迹,冷冷看着展昭。
秦冬心想这又唱的是哪一出,怎么右护法会被这个跑都跑不快的人给打伤了。
“放开他。”右护法的声音有点哑,秦冬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放开手。
展昭撑着地坐起来,抬头看着弋凛风,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怒火和恨意。
“我等得起。”弋凛风仍是面无表情,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事扬了扬,“可惜有人未必等得起。”
说完弋凛风也不等展昭答话就转身往回走,脚步有点不稳。
展昭盯着他的手中垂下的那道银色看了很久,眼中的火焰一点点熄下去,终于黯淡成灰烬。
那是画影上的剑穗,当年白玉堂硬逼着他送的。一般的剑穗都是明黄或正红,为找这个颜色的,费了他不少功夫。好不容易买到,白玉堂又嫌不够精细华丽,要了他一块玉玦去络上。
这玉玦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只是他小时得的一个玩物。更兼本来是个玉环,不小心摔缺了口。他戴得久了舍不得丢,才找了玉石匠人磨平了缺口改成玉玦模样。他本说给白玉堂买个新的,白玉堂偏是不肯,巴巴抢了这个走。
展昭想站起来,不知怎么腿总也用不上劲。还是秦冬去扶了一把,才勉强立起,慢慢跟着走了回去。
弋凛风斜靠着坐在床上,一手抚在胸口随着内息流转轻轻按揉,一手仍拿着那剑穗。
展昭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上床在他身边阖目躺倒,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意思?不再反抗,任君采撷么?就为着那个人?还是说,随便哪个他所谓的朋友?
弋凛风突然笑了,笑得有点苦:“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展昭愕然睁开眼。
“你不是……”说了一半展昭忽然愣住了。是啊,如果他是想……只要把自己制住就好,或者点穴,或者打晕,或者下药,都再容易不过。自己这是怎么了?被怒气冲昏了头么?
“你是要野人谷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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